定地说,“我后来仔细想过,二郎几个拜在顾先生门下,这是何等幸事,顾先生一生孤傲,不屑权贵,收的学生多是寒门子弟,但他收了二郎几个,而二郎五郎又是荣威将军的儿子,算是半个权贵子弟,单凭这个,李庆也不会再对你们出手,更何况……”
风纯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李庆无兄无弟,只有一个姐姐还早逝,他膝下仅有一个独女,无姻亲相帮,在朝中独木难支,他的一切皆靠自己在战场拼杀得来,这太不容易了,若他想将李家壮大,没有人丁,他靠什么壮大,靠他刚断奶的孙子孙女吗,你兄弟几个的到来反而是助力,尤其以顾先生弟子的身份,他不仅会刮目相看,说不定会尽心培养。”
秦珍撇撇唇,“我听着有点被占便宜的感觉。”
“彼此彼此。”
“可你不是说他是疼老婆孩子的,说不定他的想法和你不一样。”
“不会,疼闺女是一回事,为了李家的子孙和未来,他一定会放下成见。”
风纯笑的得意,“要不咱们打个赌。”
“我才不赌。”
话说的这么透,赌就是输。
秦珍朝李三福走过去,二郎只一味恨恨的瞪着五年不曾露面的父亲,五郎则一脸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