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送人了,送谁了,是哪家的姑娘?”沈皇后边问边拉过儿子的手腕,扯了衣袖看,那只她儿子戴了十几年的月金环果真不在了,腕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
“秦珍,不是儿臣送的,原本只是想给她充作信物用,不想被她无意间戴上,而且……”
南辰说到这里,想起当时的情形,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提起秦珍,他整个人柔和了,语气也异常温柔,“而且,她戴上后,竟然取不下来,还嫌它太沉。”
“是她,”沈皇后不由颦眉,脸色十分古怪,她又瞥了眼如浑身透着欢喜劲的儿子,嘴角抽了抽。
她是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她儿子喜欢那个叫秦珍的姑娘。
只是,兹事体大,月金环是南昭皇族信物,而秦珍,她记得儿子说过,那姑娘是北楚人。
能戴上月金环,那秦珍就是皇儿命定的太子妃,加上皇儿中意,这事,她得和皇上好好商量。
不过,眼下沈皇后更好奇的是,“皇儿,你刚刚说那丫头戴上月金环后取不下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莫不是月金环坏了?”
“没坏,”南辰道,“儿臣记得太祖起居注里记载,月金环是太祖幼时女帝所赠之物,女帝赠与他时说过,此物有灵,会自择其主,珍珍是月金环选定的人,亦是儿臣的命定之人。”
沈皇后闻言惊叹,“竟有此一说,那你二人便是缘份天定,只是她的身份却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