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放进里屋。
两人也没阻止,更没往上面伸手。
做人不能太没数,万一给人家弄坏了可咋整。
周三嫂率先坐不住了,拍了拍手里上皮子:“我回了,该整饭了。”
“可不是,走吧一块。”两人都着急把这一手信息宣传出去。
送走了两人,时萋才重新拿出信封查看。
学校是她的第一志愿,广南医大。
三月十五号到校报到。
这时间确实有些紧了。
广南离她这边颇有些距离,现在就得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大黄,有些犯愁。
火车好像上不去吧!
还有卫生所的账目,也得交接。
零零总总的杂事一堆,她先是把明面上村里人没看过的,大部分收进了储物格。
账本她一直记录的很清楚,只需要按照库存单子上药材的数目该补的补,该减的减。
然后去找了村长开介绍信以及安排交接。
再就是自己的行李和狗。
大黄是进不来储物格的。
所以她只能带着坐汽车,这时候的汽车不管乘客带不带活物。
这个小院落住了几年,还挺有感情的。
东知一阵风似的跑进院子:“时期姐,我娘说你考上大学要走了?”
时萋点头,从兜里掏了把大枣递过去:“是啊。”
这回即便有吃食在面前,东知也不盯着了。
他“哇”的一声,哭的惊天动地。
时萋一时愣怔,这孩子被他爹拿柳条抽屁股都没哭这么惨。
她把手里的大枣塞进东知衣兜,然后伸手胡噜了着他毛柔柔的脑袋:“哭什么呀。”
“大黄,大黄咋整啊……”
时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