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漓快步穿过人群来到他面前,仰头看他,“你今天不是有课吗?”
“请假了。”祁鹤随手把伞放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点热。
他的手掌有些凉,顾清漓缩了一下,“体温是正常的,已经不烧了。”
祁鹤把手放了下来,弯腰把她的外套的拉链拉到了下巴,“嗯,一会上车了再吃一顿退烧药。”
顾清漓的睫毛颤了一下,低头说道:“我知道了。”
“到樱洲了给我打电话。”
“哦。”
祁鹤看着她的发顶,喊了她一声,“阿狸。”
顾清漓应了一声,下意识抬头。
祁鹤取掉了她的口罩,捏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上去。
“不………”
顾清漓的眼睛瞪大,还没来得及拒绝,声音就被堵了回去。
祁鹤吻得又急又重,像是要把她揉碎。牙齿磕到唇瓣,有些痛。他今天异常的强势,紧紧掐着她的腰动弹不了丝毫。
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顾清漓满脑子都只有两个想法。
感冒会传染。
他们在人群纷扰的高铁站亲吻。
祁鹤只觉得还不够,他想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在大脑缺氧到快要脱力的时候,祁鹤才松开她。
他的眼尾发红,原本就红艳的的唇色此时更是红的妖艳。
像妖精。
祁鹤的拇指擦着顾清漓下嘴唇不断冒出来的血丝,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痛色。
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语气有些许沉重。
“阿狸,原谅我。”
原谅自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