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反驳的机会,接着说更加大逆不道的话。
“祖父,您立誓要做一个忠臣,不愿意参与党争,可是那个您一心效忠的陛下,真的值得吗?他从前对二皇子一次次的放纵,放任二皇子和皇贵妃势力崛起、笼络朝臣,威胁东宫储君之位,造成现在东宫形同虚设,两子相争,将整个朝堂搅得乌烟瘴气,若不是后来郭家女嫁入东宫,恐怕现在朝中早就是那个残暴贪婪的二皇子的一言堂了!”
“放肆!”
宋祖父气得一声怒喝,手掌用力一拍桌子,上面那方砚台上的墨汁都被震得洒了出来。
“你真是越发有胆气了,什么都敢编排,看来是我们平日太纵着你了啊!”
“二皇子,皇贵妃,东宫太子,甚至连皇上你都敢点评几句了,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够砍你十次头了,你知不知错!”
宋竹枝跪在地上,满脸倔强一言不发,就是不肯依宋祖父的意认一句错。
宋父站在一旁,脸上和宋祖父是一样的不满,对于小女儿刚刚的胡言乱语,只觉得她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