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也不敢吭,更不敢抬眼多看几眼。
又等了快一刻钟,姗姗来迟的江初月推着萧亦灏喊着,“大家让让,快让让。”
从人群中勉强挤了进来,江初月推着萧亦灏踏入了祠堂,对上五位长老阴沉的眼神,江初月也丝毫不惧。
沉着的同他们自顾自的打了招呼。
没人搭理她,她也不见丝毫的局促不安,就这么坦坦荡荡的同萧亦灏并排而立。
“不知长老请我们夫妇二人前来,所为何事?”萧亦灏率先开口了。
五位长老中其中一位冷哼了一声,“无畏小儿,竟然不尊祠堂,当罚。”
说完看向了江初月,见她胆大的四处打量着祠堂,对江初月的不满更甚,“江初月,你可知错?”
一上来,就这么一句质问,江初月嘴角抽了抽,学着从前看过的话本子,“江初月不知。”
此话一出,那老头气的够呛,偏生江初月坦坦荡荡的立在祠堂中央,任由所有人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担忧,或恼怒的打量。
“你身为人妇,当以夫君为先,怎可与夫并排而立?”见江初月没什么反应,那老头终于看不过去了。
江初月低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