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3)

近些日子残月阁闭门谢客,太子托囚涯包场一事自然没了找落,即便如此他还是将囚涯瞧上的宝贝亲自送上了将军府。

踏进将军府的第一步心中便有些不爽,将军府是囚涯第一回上战场凯旋归来时父皇御赐的,当时他也在场,这府邸起初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主人从不会为了这里少了什么而去费心添置,囚涯将自己当做一位天涯旅客,家似乎从未存在过,非要给将军府安个名字也只能称为落脚点。

走进内堂便瞧见囚涯正在翻账簿,太子难免有些不解,这人何时对这些家中琐事上心了?

“致远老哥怎么瞧个账簿都瞧得兴致勃勃?”

“在看这些年的积蓄够我走多远。”

“你要离开!”太子情绪颇有些激动,囚涯疑惑地眼神迫使他努力让自己平复,“我的意思是老哥你年纪轻轻便建功立业,假以时日必是南垣不可或缺的栋梁,难道老哥放得下这一切?”

“我志本就不在此。”

“你志在何方?”

“仗剑天涯,踏遍四方,快意人生。”

“你准备何时走?”

囚涯合上账簿沉思片刻,“不急,该打的仗还没打完呢。”

“致远将军心心念念的都是保家卫国的事。”太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锦盒递给囚涯,“这是你要的,不过这几日残月阁闭门谢客,这东西怕是要你亲自去才送的了。”

囚涯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把红木伞柄的油纸伞,西域使臣进贡时专门在朝堂上演示过这把伞,伞妙就妙在这层油纸上,刀剑刺而不破,伞柄轻巧灵活,不下雨时还能拿来防身。

“可我也进不去。”

囚涯盖上盒子,只怕这东西这几日是送不出去了。他这几日抽空去过一回,想去瞧瞧她的伤势如何,可惜也被拒之门外。

太子一脸诧异,“你也进不去?”

平日里卓云意总会找些理由在他眼前晃悠,自打致远将军在残月阁的风流韵事传遍大街小巷,丞相之女总算是消停些了。

归根结底也算是托了乔玉歌的福,本想着将这东西亲手送给乔玉歌以示感谢,可残月阁何时才开门?

正当他苦恼之际,替他解决烦恼的人出现了。

太子手下的人来报,丞相府的人刚领着一行人声势浩大的往残月阁去了,太子赶忙问道:“所为何事?”

“听说是官员失踪案查到残月阁那里去了。”

“可是卓远山领人去的?”

“奴才只瞧见两顶轿子随行,未瞧见里面坐的是谁。”

太子摆摆手让家奴下去,望向囚涯,“老哥,若是卓远山亲自出马这残月阁怕是难保。”

近日朝中文官势力就官员失踪案频频给卓远山施压,这案子拖了太久,官员尸首发现后,上至圣上下至百姓无不怨声载道,都说这世道不太平,弄得人心惶惶。

此刻,卓远山怕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太子太小看咱这个丞相大人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可能有所行动,再说了你何时瞧见过丞相大人办事还坐轿子的。”

“那谁有这个胆子假借卓远山的名义?”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太子恍然大悟,不禁失笑,看来卓远山又要为他的宝贝儿子头疼了,这个卓云恕还真不给他爹省心,上月才因口角之争打伤了袁太傅的侄子,被卓远山禁足一月,看样子这小子皮又痒了。

“老哥,你可要出面?”

“出面谈不上,咱去凑凑热闹,当个看客便好。”

囚涯和太子从将军府后门往残月阁慢悠悠地逛去,将军府与残月阁就一条街的距离,他们赶到时,只有两顶轿子在岸边放着,残月阁的大门打开着。

不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二人只好上了跃上船舱,在船舱外观察,太子瞧了瞧丞相府的人,果然是卓云恕这个祸头子,只是这卓云意跟来做什么?

囚涯注视着里面的一切,船上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残月阁的人去哪了?

只见大厅内只有一张方桌,卓云恕与卓云意各坐一方,乔玉歌独坐在上方,按生意人的作风,无论何时,自己都不会独坐上方。

乔玉歌身上披了一件淡色的斗篷,她左手拿着茶杯,右手躲在斗篷里。

大家似乎僵持不下。

突然,卓云意抓住乔玉歌的右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红色串珠遮掩着伤痕。

乔玉歌只是瞟了卓云恕一眼,瞧他并无异动,又看着卓云意,心想这卓远山还真生了一双好儿女,前几日卓云意才给她铺了一条好路,今日卓云恕又给了她全身而退的机会。

“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卓云意一直盯着乔玉歌的手腕。

“听说老板娘好武艺今日特来讨教讨教。”

卓云意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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