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宁安安,两个人又恢复了联系。在没有得到皇上垂怜的宁安安心里,柳书程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自己相近的人。
六月科考,若有的学子将命运都压在了这里。成败在此一举,苏默然出了客栈门,抬头望了望蔚蓝的天空。
天公作美,本该骄阳似火,今日却是凉爽如秋。跟身边的人拱手道别,踏进了将要在这里滞留三天的屋舍。
魏凌野亲自选的监考官,季老将军带头,史太傅作为主考官。
三天转眼即逝,考舍大门终于缓缓打开,意气风发的学子一个个面如菜色,顾不得彼此寒暄,只想回去睡个安稳觉。
柳书程被魏凌野亲封户部侍郎,正式得意之时,春闱排名已经张贴在宫门外面,苏默然位居榜首。
柳书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五味陈杂。
本想让小厮去送份贺礼,又挥手阻止了,往日不同当初了。
站在桃花树下,忽然想起来了齐灵。当初那双灵动的双眼,被最后仇恨所覆盖的眼神,柳书程按了按眉心,那句话是真的,她帮了他许多的。
只是物是人非,宁安安最后进了宫,而齐灵早已经成为一培黄土。
两日后,魏凌野在乾清宫举行殿试,钦
点了苏默然为状元,柳书程站在大臣之中看苏默然一脸欣喜的谢皇恩典,不禁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苏爱卿是栋梁之材,孤以为可进礼部,太傅意下如何。”魏凌野亲自下来问史太傅的意见,史太傅亲自改的卷子自然是没有意见。
礼部尚书是魏凌野的亲信,这样一来,苏默然是跟皇上站了同一条线了。宁丞相一点也不着急,不经意间看了柳书程一眼。
昨日他刚得知了一个陈旧的消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多少学子的梦想,苏默然本来在金陵一带就很有学识,再有金陵一事,更是在学子中垫下了基础。
晚上魏凌野在宫里招待群臣,自然是款待这些将要为国效力的中梁砥柱。国家的命运在于这些人,魏凌野深知。
柳书程宴会上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往肚子里面灌,来者不拒。古人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柳书程带着醉意出去如厕,回来的时候,正走着被一个小宫女不小心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柳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宫女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柳书程今日格外的好说话,“无事。”
说完就要走,却被人不着痕迹的拦
住,“柳大人,奴婢把您的衣服弄脏了,您看不然去收拾一下吧。”
柳书程看了自己的朝服确实是被洒了一大片的酒水,本来看起来三分醉意的人,硬生生被衬托出来九分醉鬼的意境。
想着这么回去也不好,就跟着小宫女走了。
走在回廊下,夜晚寂静。还能听见草丛里虫鸣的声音。越走人越少,柳书程走着走着被风吹的酒散的差不多。
这不是去偏殿的路啊,脑子慢慢转了几个圈,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跟着人进了一处不显眼的宫殿。
“柳大人,到了。”小宫女任务完成,把柳书程送到门外就离开了。
似是一处冷宫,柳书程推门而入。里面只有一点烛光,旁边立着娴静的美人。柳书程能看上宁安安,除了她身后的家世,一身的皮囊还是加分的。
宁安安看见柳书程如玉的脸庞,恍如隔世。启唇轻声唤道:“书城。”柳书程也很久没有看见宁安安,连忙迎上去,“安安。”
一阵馨香扑鼻而来,手下意识的抱住眼前的娇软。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宁安安把脸埋进柳书程的胸膛里,声音里带着勾子,婉转妩媚的声音,任哪个男人都狠不下心肠。
柳
书程果然也紧紧搂住她,“到底是谁狠心更多,一次见我都不肯。”
宁安安抬起头,大胆的勾着柳书程的脖子,踮起脚尖,“是我太傻,这不我就过来寻你了,书城心里可还有我半分?”
柳书程看着宁安安如春水般的眼睛,白皙的脸上带着薄红,心中一片火热,想起来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甜蜜。
脸离宁安安越发的近,呼吸都要喷到她的脸上,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低语,“我的心,安安还要质疑吗?”
宁安安羞得锤了他一下,也顺势依偎进柳书程怀里。柳书程刚才的酒意上涌,看着宁安安娇媚的神色,忍不住将唇印了上去。
深宫里人迹罕见的院子里,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黑衣人在房顶上停留了一刻,若无其事向着原来的方向飞着。仿佛不曾来过,屋内的两人如同小别胜新婚,正甜蜜交织。
结束之后,宁安安还红着脸埋在柳书程怀里不肯出来,柳书程这会儿酒醒了大概才想起问她,“这地方没人知道吧?”
又想起了之前的宫女,宁安安早做了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