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哑、亲人被杀之痛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阮逐月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半声的低哼,直到取满了半碗鲜血。
鬼刀手飞速给她止血包扎后,眼中也露出来奇异之色。
“你如此待他,将来这臭小子若是辜负了你,你又该如何?”
阮逐月忍痛穿好衣服,两人都没发觉此时石床上的百里宸已经渐渐恢复了意
识。她淡淡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所以不存在辜负不辜负。我帮了他,治好了他的心疾,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
鬼刀手将收集到的半碗鲜血装入瓷瓶中收好,闻言却摇了摇头。
“痴儿,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哪里分得那么清楚呢?罢了罢了,总归也不关我的事。我拿了你们的信物,也治好了他的心疾,这一桩尘缘已了,也算是两不相欠。你带着你的朋友走吧。”
“我能问一句,你要我的心头血,是用来做什么吗?”
“哈哈哈……做什么都和你们没有关系了。快走快走,一刻钟内消失在我眼前,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前一刻还在大笑的鬼刀手瞬间翻脸赶人,此时百里宸恰好睁开了眼睛,强撑着自己坐直了身子。
“月儿,我们走。”
看到百里宸醒来,阮逐月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你醒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没事,可以走路。月儿,我们走,先离开这里再说。”
百里宸目光深沉看了眼喜怒无常的鬼刀手,和阮逐月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庄园。
此时正是夜黑风高,阮逐月和百里宸深夜都没有回府,云家上下早已经乱成一团,正在青州城内四处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