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洲并未搭话,而是看了眼儿子。
封聪虽未说话,但从他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并不赞成帮忙。
这件事还需详细调查一番,不能佟森说什么咱们就信什么。
封氏跟秦凡素无瓜葛,他为何非要对咱们动手?
这里面难保没有猫腻,贸然对秦凡宣战,只怕有害无益。
“大哥,莫非你不信我的话?”
见封文洲迟迟不肯答应,佟森问道。
“咱们是结义兄弟,你的话我当然坚信不疑,只是吧……”
封文洲说道,“如今封氏是多事之秋,里里外外有很多事要处理,再者,聪儿下个月就要大婚了,实在腾不出精力来。这样吧,你先回去等信,我跟大伙商量商量,看到底怎么帮你,你看可好?”
佟森有些沮丧。
自己辛辛苦苦表演了这么久,本以为能说动这父子俩,结果人家根本不上当。
不答应也不拒绝,只说商量商量。
“行吧,既然义兄有为难之处,那我不便勉强。”
说完,佟森对着门外挥手,“都进来!”
十几个手持重礼的下人依次进入客厅。
“义兄,咱们兄弟许久未见,我准备了点小礼物,希望入得了你的眼。”
礼盒一一打开,件件都是古朴精美的古董。
金玉,书画,木器,笔墨纸砚,可谓无所不包。
封文洲见猎心喜,取出一方石砚,只看了一眼便惊叹道:“这难道是南宋时盛极一时的登州砚?”
佟森笑着点头:“义兄好眼力,这确实是登州砚,是我从一位收藏大家手中花重金购得的,义兄觉得此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