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解释:“傅董性格也很好,我刚刚只是没提。”
这算什么回答?安慰小孩吗?
可如果不说这个,那傅知聿到底想听哪个?
傅知聿看向她:“可你看见我很紧张。”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姜清不自觉地咬了下银质的叉子,反应过来之后才慢慢放下。
她如实道:“是,傅董气场太盛,我怕得罪您。”
傅知聿笑了下,“能不能得罪的,你也得罪过多次了。”
是啊,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冥场面,几乎都贡献给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她知道傅知聿是在调侃她,人也在不自觉间放松了些,她说:“是,我也没少在傅董面前丢人。”
“说出来傅董可能不信,我平时其实挺聪明的。”
可傅知聿只是点头,“我相信,你也不用太有心理压力,别太担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姜清也笑,“听起来像个免死金牌。”
傅知聿不置可否,只告诉她:“你要这么理解也行,过重的心理负担会影响你以后和我工作时的状态,你应聘的这个职位,以后会和我一起去国外出差。”
这点姜清是第一次听说,她问傅知聿:“还有这样的任务?”
傅知聿似笑非笑:“不愿意?”
姜清立马点头,“愿意,愿意。”
只要她能进拍卖行,这点小事有什么不行,难道还轮得到她挑吗?
她说:“傅董放心,只要是工作需求,我都可以尽全力去配合。”
傅知聿点头,抿了口高脚杯里的红酒,没看她。
问:“若这不是工作需求呢?”
姜清:“?”
不是工作需求是什么需求?
私人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