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权不过去。
她试图劝他:“许医生晚上需要坐诊,没时间去其他地方。”
可男人做事的方式可和她不一样,他不屑:“他会有时间的。”
姜清听懂了。
傅知聿什么身份,他要想摆威风,别说是许言洲一个普通诊所的医生只能乖乖听话,就是权势显赫如裴珉,他不是一样呼来喝去吗。
市里的小领导见了他都要让道,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在他面前谈什么自尊呢。
姜清也有点不高兴,“傅董,我们普通打工人人微言轻,但也是有人权的,您不能这样独断专行。”
前座的司机转弯都差点打了漂移,多少年没听见有人敢这么跟傅三爷说话了。
上一个这么顶撞他的,现在在哪劈柴呢?
果然,傅知聿的语气可说不上好,“你们?看来你们关系不错。”
他松了松衬衣的领口,“你如今倒是不怕我了,敢为了这么个人呛我,胆子倒是不小。”
姜清也愣了一瞬,她知道男人没说错。
要是放在一个月前,她绝不敢这样和傅知聿说话。
可现在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她是仗着什么敢在这个杀伐果断的掌权人面前教他做事呢?
人家刚刚花了3000万解决她的麻烦,她有什么资格和人家置气?
况且以后还要去他的拍卖行工作,自己如今得罪他,日后还不是要仰他的鼻息。
她在干什么?
看见姜清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傅知聿知道自己话说重了。
他跟她置的哪门子气,吓唬她干嘛?
他轻咳了一声,没看姜清,“我会让人和他跟他好好沟通,付他10倍的出诊费,你放心,我的人知道怎么尊重人。”
后座重归安静。
姜清也反思了自己,是不是她太敏感了。
是她先入为主地认为傅知聿性格强势霸道,联想到了自己不被人尊重的经历,才会这么气急。
好歹傅知聿是为了她才兴师动众,她现在这样,多少是有些不识好歹了。
可傅知聿竟然没生气。
刚刚的话是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