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你才勾三搭四,你全家都勾三搭四!
楚凝秋很想一巴掌把楼墨渊给拍飞出去,奈何武力值相差悬殊,也只能想想而已,只回给楼墨渊一个同款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悠悠道:“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惜秋儿天资不足,实在无法学到司主大人身上的宝贵品质,还真是有些可惜呢。”
楼墨渊似乎并没有听出来楚凝秋是在反讽自己,反而颇为认同地勾唇一笑,“本座身上的优点还多着呢,你是不是想统统领教一番?”
这浑身长满刺的小丫头,总让他忍不住想要出手修理一番,却又舍不得一下子都修理干净,还真是让人矛盾的很。
“司主大人的本事还是留给外人去领教吧,秋儿就不劳烦您大驾了。”楚凝秋想要从楼墨渊怀里挣扎出来,奈何对方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索性也放弃挣扎,只转了话题道:“秋儿想拜托您去查一件很重要的事。”
暗常司的眼线遍布天下,只要楼墨渊一声令下,哪怕再难查的事都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出来,楚凝秋势单力孤,使唤密探帮自己去查线索再适合不过。
原以为楼墨渊会有所疑问,不成想对方似乎并不意外楚凝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淡然接话道:“你是想查那手镯的来历?”
“是。”楼墨渊慧眼如炬,从第一次相遇开始,楚凝秋就没打算在他面前隐瞒什么,这次亦是直接和盘托出,“司主大人有所不知,那手镯是以铀矿石打磨制作而成,铀矿石既已被开采,就绝非寥寥少数,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座矿山到底位于何处。”
铀是极为稀有的放射性金属元素,在许多地方都有分部,但以这个时代的发掘条件,能够找到的估计并不会太多,既然手镯出现的旬氏的嫁妆里,往西南境去寻,总不会出错。
“铀?”对这个从未听说过的陌生词汇,楼墨渊自然是有些好奇的,微微挑眉道:“这东西看着也不像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对此,楚凝秋早已想好了说辞,“也不是有多值钱,只是这背后很可能隐藏着我们要找的线索。”
对于放射性元素,核能源之内的概念,楚凝秋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跟楼墨渊解释,否则对方还不得把她当成怪物给烧了。
“不
说就不说,少拿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敷衍本座。”似是嫌弃楚凝秋的演技太过拙劣,楼墨渊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些,正当楚凝秋以为他要继续追问,对方却又忽然放开了她,淡淡道:“那个荣涣不是易于之辈,把人晾在那里就是了,若他胆敢有什么不轨之举,直接把人阉了丢进宫里去。”
他之所以把荣涣弄到国公府里来,是为了用他来对付楚天朔的,至于楚凝秋,自然要从一开始就彻底划清界限。
“那样俊俏的公子哥儿做了内监岂不是太暴殄天物?”楚凝秋明白楼墨渊还在为荣涣妄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而耿耿于怀,却还是忍不住调侃道:“废了武功也罢了,想必没有哪个公主郡主能拒绝这么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面首。”
左右无论她说什么,这笔账最后都要记到荣涣身上,那家伙一看就是个高傲又自负的主儿,又存了太多不安分的心思,让楼墨渊好好修理一番正合适。
原本只是想点到为止,然而在听到‘面首’两个字后,楼墨渊幽深的眼眸却是瞬间复杂起来,他一个俯身把楚凝秋压在身,下,语气中
带着浓浓的诡谲气息,“依本座看,是你这个小丫头又动了不安分的心思吧?”
不安分?
这词用在这个时候,怎么就莫名有一种女人被丈夫“捉,奸”的既视感呢?
这还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莫名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自己当真对这家伙有什么想法了?
“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知是不是跟楼墨渊距离太近的缘故,楚凝秋只觉得自己的脸涨红了一片,再也不敢乱说什么,只轻咳一声正了神色,“开弓没有回头箭,桓王既然已经动了手,就绝不会善罢甘休,明日宫宴怕是还要有一番折腾,司主大人若没有旁的事,也该早早做好打算。”
赶紧回你的暗常司去:快走,不送。
“就他,也值得本座亲自费心谋划?”楼墨渊理了理衣袖,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压根没有把桓王放在眼里的意思,然而,就在楚凝秋松了口气,以为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对方却突然俯身凑了回来,双唇紧紧贴住她的唇。
上一世,楚凝秋的所有时间都是在学习各种技能和执行任务中度过
的,压根没有谈过恋爱,虽说这种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还是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那什么,她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若让旁人瞧见……咳咳……若是正常男人也罢了,偏偏还是个全天下都公认的‘太监’……
她对天发誓,自己的口味真没有这么重!
在楚凝秋心里思绪翻涌,还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