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些,莫要对她冷着脸色。”
“晓得了,叫你说得我多凶多恶似的。”刘秀芳面上悻悻,心中划过一丝痕迹。
沈秋为云哥儿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
否则周莲闹得那样凶,她也不会护着她。
钱盼弟在饭桌上失了脸面,回到房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她推了一把赵家老二,“你是死人哪!饭桌上一句话都不说,由着我被二房欺负,连个小丫头片子也敢骑在我的头
上。”
“行了,你听听你说的那些话,谁听了不跟你急?”赵家老二往旁边挪了挪,不耐烦的说道。
钱盼弟嚯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指着他,“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呀?”
“娘回回都护着赵宴云那个病秧子,都搁他身上浪费多少银钱了?我抱怨两句都不成了?”
周老二不耐烦听她说这些,索性拿着书,自己找了个清净的地方。
钱盼弟见他转身就走,又是哭又闹的。
周老二不吃她这一套,走的越发快了。
院子里就剩下赵宴海和零零散散的下人。
下人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钱盼弟的霉头,平白招骂。
赵宴海不耐其烦,只能硬着头皮去安慰。
钱盼弟看见儿子,直接抱住了他,开始哭诉。
“海儿,娘心里苦啊!”
“你奶天天偏着三房的赵宴云,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三房仗着赵宴云读书好,处处压我一头……”
钱盼弟大倒苦水,编排三房的坏话。
“还有三房那个丫头,沈秋。她居然也敢在饭桌上顶撞我,半点不拿我当长辈。”
钱盼弟哭哭啼啼的说了大半个时辰,硬是将自己营造成一个苦情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