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时候,三房的一番好意落在钱盼弟的口中便成了幸灾乐祸。
赵宴海脸色苍白的从树上爬了下来,气势汹汹的朝外走去。
钱盼弟见他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一句话都不交代,就往外跑,气得要让人把他抓回来,但也只是嘴上说说。
赵宴海径直去了赵宴云的院子,“沈二丫,你这个贱蹄子还不给我滚出来!”
他直接冲着沈秋的屋子去的,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
屋子里空空如也,下人们赶紧拦着他。
“沈二丫那个贱人呢?让她滚出来给我一个交代。”
赵宴海在院子里叫嚣着,倒还有几分理智,没有冲进赵宴云的屋子。
“云哥儿,你让我出去跟他说清楚吧!他这么闹也不是个事儿。”
“横竖他屋子里的事情与我无关,我问心无愧。”
赵宴云自然知道这件事情跟她无关,全是自己一手算计。
他一手拉着沈秋的手腕,一手握着书,“你别管了,他要疯就由着他疯去。”
沈秋目光担忧的看着院子里闹腾的赵宴海,暂且不提。
赵宴海在院子里闹腾了大半个上午,也没见到沈秋,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
“沈二丫,你别以为赵宴云那个病秧子能够护得住你,等到他……”
“混账东西,你在学堂里学的礼仪廉耻,都学进狗肚子里去了吗?”
赵日升回府便听到赵宴云院子里的动静,想着过来瞧瞧,没想到听到这番话。
刘秀芳亦是一脸难看的站在一旁。
赵宴海面色讪讪,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赵宴云听到外面的声音,拉着沈秋出来。
“海哥儿闹着让沈秋给交代,到底为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