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方才属下回来的时候,还听到了一个流言。不知
当讲不当讲,还请殿下恕罪。”黑衣护卫面色为难。
沉时桢冷看了他一眼:“本王面前,没什么不当讲的。”
这护卫在少年时就追随他,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这般犹豫还是第一次见。
“那些百姓们除了说殿下草菅人命,还说了这次月宁节比赛之事。”黑衣护卫低声道,“他们说文姑娘一介女流,之所以能一路晋级决赛,全都是殿下在背后相助。”
“苏家曾说,殿下曾在文姑娘的宅子里住过。百姓中不知谁又牵起了这个话头,纷纷说文姑娘是殿下在外采得野花。还说在家宅中的那一对姐弟,是殿下留在外面的。”
黑衣护卫越说声音越小。
半响,寂寥无声。
沉时桢眉宇不动,似是听到了与他无关的事情。
“牵起话头的自然是苏家。”沉时桢冷然开口。
除了苏家之外,也只有聂蔺洲怀疑过阿竹。但他通过摸骨质问等等手段,已是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只要一则流言起了,便会有诸多不清不楚的事传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沉时桢已料想到会有很多脏水往他身上泼。
这也无妨,这些流言终究都会成为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