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芜眸光暗动,只道:“万事开头难,这店才开了几日,怎可能就红火了。”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定是黄掌柜等人在暗中作祟。不然她的手艺再配上给富人单独配制的包间,每日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客人。五两银子对他们而言,无非就是打发乞丐的数目。
是夜,文芜清点了一日收入,勉强还算过得去。
如此倒也足够给菊儿看病,过几日再找村里几个大丫头来帮手,阿竹跟梅儿就能轻松些。
“殿下,他们这一家三口倒是过得其乐融融的。明明这生意也不是很好,莫非这就是知足常乐?”白穹悄悄打量了一眼马车边的人,嘴角已是缓缓勾起。
沉时桢的目光本来是瞧着那门口,而后又是赶忙转移。
他一言不发,只是这么坐着。
“殿下,这一趟可是你拉着在下来的。可别一副被在下强迫带来的模样,你若是无事,我们这就回府吧。”白穹装模作样去掀开前面的车帘,正要吩咐马车夫。
“去渝金楼。”沉时桢冷然开口。
这一语在沉默的车厢中显得无比沉重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