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呢?”
她实在想不到贼人的动机。
“你可有怀疑之人?”沉
时桢知道文芜在开了素心馆之后得罪了不少京都中的权贵,还有一些大酒楼的同行。
这些人小肚鸡肠,真报复起来,绝对做得出绑人子嗣的事。
文芜眸中轻动,犹豫了半天才悠悠开口:“或许是聂蔺洲。”
除了这个奸邪小人之外,她真想不到其他人。那些酒楼大掌柜要么已成手下败将,要么都是躲起来自做自的生意,再没有人招惹她。
而且跟渝金楼掌柜的比试都过去那么些天了,今日才想着绑架也太晚了些。
“为什么你回怀疑他,这小人最近都在忙着搜捕月血教,想从中立功,为何要对阿竹下手?”沉时桢可不觉得阿竹这孩子跟月血教有什么牵连,那小人抓了他也无济于事。
想起那日在国师府里发生的一切,文芜眸光更是闪烁不定。
“上一个月聂蔺洲就曾在大街上公然抱走阿竹,你不是也知道吗?”
如果不是沉时桢出面,这位高高在上的国师才不会怕她一个乡野出身的女子,只怕会将他们母子都扣留在府中。
“当初他将阿竹抓走,无非就是想问他的生父是谁。”文芜将那日在国师府内的交谈都告诉了沉时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