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文芜也听到了那护卫的话,心中虽然无奈但也只能暂时压抑。
“幽王府的铁骑队已然
跟上,那也不怕聂蔺洲失了踪迹。到周馥国路途不近,一日定然赶不到,他必然要在驿站留宿的。”文芜低声道。
沉时桢点了点头,也是跳上马车继续往前走。
只要在驿站内动手劫人,那也就不算是违抗圣旨了。
“铁骑队可扮做山匪,掠夺聂蔺洲随行所带的财物。”文芜掀开帘子,对着驾车的沉时桢悠悠低语。
沉时桢忽而蹙眉:“幽王府铁骑队各个都能以一敌十,你不用怕对付不了保护聂蔺洲的御林军。只要两边开战,绝对是幽王府上风,救出阿竹易如反掌。”
掠夺财物并不能让聂蔺洲返程,他必须要准时参加祭祀。礼数可以少,但若影响了国运,他的脑袋就没了。
“我不是怕幽王府护卫不敌,而是用调虎离山计能更轻松救出阿竹,也能免了你幽王殿下的嫌疑。”文芜自然知道王府护卫有多么的训练有素。
“聂蔺洲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追出来,也不会知道阿竹沿途留下了暗号。可见他现在最看重的就是送往周馥国的财物,若是丢了,他就算保住命也得脱层皮。”
丢失了钱财,聂蔺洲也绝对不会怀疑是沉时桢掠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