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已然准备提前出行,携带贡物颇多,府兵都有些不足,又哪里来的人手去劫掠一个孩子。”
沉时桢眸光锐利,沉声无言。
“这般解释或许殿下不信,但是事实就是阿竹乃是别人劫掠,聂某是将他从中救下的。”聂蔺洲抬起了头,脸色委屈,目光却极其镇定。
但在这目光对视之间,聂蔺洲又是很快低下了头。
天下没有几个人敢直视沉时桢的一双鹰眸,他的眼如星辰明亮,又如剑光深寒,还能看穿一切人心。
“既然是你救了阿竹,那劫掠他的人又在哪里?”沉时桢沉声如雷,低低质问。
国师府的随行护卫,除了府兵之外,还有父皇派出来的宫中巡卫,兵力少说也有一两百人。
但此行聂蔺洲是提前出城,那些巡卫才没有跟上。而这些没跟上的巡卫,之后才发现了车队被袭击,也因此歪打正着救到了他沉时桢。
“那贼人身手高强,见聂某府兵众多,直接丢了那孩子就跑入了山林。为保贡物,聂某也没有下令去追。”聂蔺洲眉头深深拧了起来,“殿下若不信,聂某回朝便自行前往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