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把自家男人克死了,才被驱逐出家门。我跟小妹也是丧门星,不然也不会跟着娘被丢出门。”
这一串话说得没有丝毫停顿,沉时桢知道定是这些话他听得太多,所以说起来才会这么朗朗上口。
“义父,以后你不要让那些人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人,你只要一出来,街上的流/氓混混都不敢正眼看你,甚至像过街老鼠一样都跑了!”阿竹在街上玩耍的时候,几次见到沉时桢出来公务。
他站在人群中,对那些街坊百姓跟混混的行动,也已说看得最是清楚。
“好,回城之后我便昭告天下,认你文阿竹为我的义子。以后谁敢欺负你娘跟你们兄妹,你问他姓甚名谁,我绝不放过!”沉时桢冷眸深沉。
文芜不知怎的,心头一紧但又感觉很温馨。
看到沉时桢这般疼爱阿竹,眉间也是微微舒展开。
如果他们真是一家人该有多好,这样欢乐活泼的阿竹,每天都能看得到。
“义父,我们再来一局!”阿竹笑开了怀,七手八脚又是开始摆起。
沉时桢轻然一笑,也是乐意陪他一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