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的一些事做得天衣无缝吧?”林瑶眼中的荧光消散无踪,已是染上了一抹阴毒。
文芜不禁笑出声来,冷道:“我来此不过短短四五日,也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总不会要说我跟司膳大人有染,让他对我有所关照吧。”
这种把戏早在月宁节时,她就已经被用过了。
“你跟那个姓孙的人不清不楚,还跟他一起欺负了一个女子。你仗着有两个江湖游侠傍身,就肆无忌惮,就是这次比试都是他们在暗中帮你!”林瑶低声冷喝。
“如果不是他们,你根本拿捏不了周馥国人的口味,也根本走不到今天!”
文芜眉头微挑,没想到那天三更半夜发生的事,居然还有人看到了。
“既然你看到了,那就应该知道,那女子的马车夫正手持马鞭要对我施暴。之后还有四个黑衣人提剑而出,如果不是两位大侠出手相助,我确实走不到今天,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沉时桢目光一颤,眉宇之间已是掠过一抹怒意。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长鸣已调查清楚。但是他没说是紫玉的车夫先动的手,也没说那四个黑衣人的事。
“紫玉让暗卫出来对付你了?”沉时桢凑到文芜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文芜眉头一敛,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告诉我!”沉时桢将文芜带的退后了几步,剑眉冷光暗藏,目中已是沉肃无比。
文芜无奈叹息。
看来再隐瞒也没用了,沉时桢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算她不说,之后他也会让长鸣去调查清楚一切,甚至去找紫玉县主当面对质。
“只是偶然遇到而已,紫玉县主那马车夫也不知道是我,只认为是个女子故意冲/撞马车想要讹诈,所以才想给我一点教训。”文芜回想当夜的事,也只能这么解释。
不然那马车夫跟她无冤无仇,不至于就挥了马鞭。
紫玉县主在马车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事情没解决才掀帘看了外面。
“荒唐!”沉时桢冷面如霜,“就算是普通平民,紫玉这么做也是犯了大忌!”
周馥国境内,任何一个平民都是周馥子民。她身为邻国县主却纵奴行凶,这要是被小人上奏,定会将她直接绳之以法,再对本朝肆意刁难。
此事明摆着就是紫
玉的错,为了求和,父皇也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事情都过去了,也不必再提。”文芜不想说,就是知道后果非同小可。
沉时桢目色凛然,沉声道:“她让暗卫出动,就是为了索命。若不是遇到游侠相助,就如你说得,现在已经去见了阎王爷。这索命的仇,你都能过去?”
世上没有圣人,文芜也不是观音菩萨。
她当然记着紫玉县主对她的百般刁难,但民不与官斗,她知道自己奈何不了紫玉县主。
为了阿竹跟梅儿菊儿,她只能退避三舍了。
“此事不会过去,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沉时桢冷声低语,“你也不用怕我得罪人,我自有两全之法。”
文芜垂眸不语。
原来她的心思,他都知道。
“文姐,我不管你们在说什么,此番比试都我而言都很重要,还请你弃权。等我夺了魁首,为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林瑶见时辰已过得差不多,也是上前一步急忙高声道。
文芜转眸看向林瑶,神色清冷。
“你不配。”
短短三字,道明一切。
林瑶脸色一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颤声道:“文姐,
你当真如此狠心?”
她的眼中又是闪烁着晶莹。
文芜不为所动,冷道:“你心术不正,只为扬名便做出如此下作的事。若有一日/你真的名利双收,那竞争比这汤羹大赛会更大,被你所害的人只会更多。”
她可不做这等助纣为虐的事。
“此番我是无奈才出此下策,只要文姐帮我,我发誓以后绝不再犯!”林瑶已是比出三指,语声铿锵有力。
文芜摇头侧身,回到了自己的灶台前,低头继续料理食材。
这没有回答便是回答。
时间所剩无几,林瑶其实心知劝说无望,再卖弄眼泪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
只要她的汤羹做不出来,魁首还是归林瑶所有。
无时无刻不再使用着心机,这种人,文芜怎能帮她。
“文姐!求你了!”林瑶的眼泪已是滚滚而落,嗓子里的泣音也在颤/抖着。
“够了!”文芜冷声低喝,“你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林瑶被这么一喝也是吓了一跳。
“你在第一轮比试时就来跟我套近乎,无非就是看在司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