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不甚熟悉。由他
去跟踪,更能保护好自己。”
既然不是紫玉县主在背后作祟,那林瑶必然就是攀上了周馥国的权贵。
那府衙大人在断案上还是讲究动机证据,不会随便相信林瑶的话,更不会用这种方式见她。典医被泼了一盆脏水,这时候在府中安分守己,绝不敢这样去见那举报她的人。
孙竹珉说这一两日都是如此,就更不可能是典医跟府衙大人。
如此说来,在周馥国京都内,对她有嫌隙的权贵,文芜也只能想到一人而已。
“长鸣,给我拿纸笔。”
思索了半响,文芜还是决定给沉时桢送一封信去。
“殿下为了调查刺客的事,这一天估计都没有时间回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这封信送入宫。”文芜将信以蜡封好,目色深邃。
长鸣接了信,但目中却满是为难。
“夫人,不是长鸣怕死。但那出入皇宫的令牌,殿下已是带去了。”
在任何国度,擅闯皇宫者都是格杀勿论。
文芜想了想,提笔写下了一份食谱:“你拿着这个,就说这是我今早奉太子命令写下给太子妃安胎的食谱。”
有此食谱,她不愁长鸣入不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