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穹就是故意挑拨,我若生气不就着了他的道了。”沉时桢冷笑,就那点小把戏还不至于让他上钩。
“可我跟孙竹珉在周馥国确实来往甚密,请他做了汤羹助手也没找你,这一点你就真不在意?”文芜不信,有些事还是早提出来比较好,免得这人积在心里。
沉时桢无奈一笑:“你人都是我的了,他做你一回助手又有何妨。”
文芜微微脸上一热,也是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会由心而变,孙竹珉看你的目光满满都是崇拜和尊敬。一口一个文姐,摆明也是拿你当姐姐看。”沉时桢阅人无数,也能从眼神中看穿人心。
“如果他真对你有意思,早在你回国时就跟来了,也不用随商队还携着母亲来。”
这长途跋涉对于年轻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用不着找那么多借口。
“再者说了,他为了帮你险些被毁了容貌。虽说男人的脸算不了什么,但他被害后没有责怪你,这就足以看出他是个纯善之人。”沉时桢念在这一点,也不会对孙竹珉抱有敌意。
有理有据,文芜眸中带笑:“你还真是变了,这样的你,真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