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蔺洲一怔,忽而不知如何应答。
“国师说了月血教,又将我被蓉太子妃质疑提出来,那便是怀疑我是月血教的人了?”文芜语气疑惑,转而又是一声冷笑。
“既如此,那国师就逮捕我好了,就如你当初逮捕那个死在我面前的女人。”
文芜上前一步,双手举起亮在聂蔺洲面前。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聂蔺洲也是白了脸,被这举动逼得也是退了几步。
“国师抓又不抓,又不让我走,这是什么意思?”文芜苦笑无奈。
聂蔺洲额上青筋暴起,面色冷硬,这几声质问就如耳光般落在了他的脸上。
“让开,除了府衙和大理寺,没有人有权力将一人禁锢。”文芜看着那并未反锁的大门,她能看到有人在外面看守。
她这句话不只是说给聂蔺洲听的,也是说给外面的那两条狗听的。
不等回答,文芜已是绕过了聂蔺洲。
他要敢拦着,那就等于撕破脸了。
“文姑娘果真不是一般女子,竟是要逼老夫说出真话。”聂蔺洲语声低沉得就像是从湖底深处传出。
文芜不禁定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