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老身来吧。”
不回应便是最好的回应，
文芜掠过林瑶，飘然而去。
现在她要应付的是新君。
沐浴焚香，文芜就像一个精致的花瓶在被人打扮着。
宫殿深处幽暗无比，四处垂帘只透出一点光影。
文芜被带到一处垫上跪下，周围宫人也都尽数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朕等你很久了。”
高阶之上，沙哑低沉嗓音缓缓而出。
文芜心中一动，抬眸看去。
只见那帘中坐着一个枯瘦的人，看上去就像是已经长年无人打理的老树。
“民女惶恐。”文芜颔首低语。
这人居然是太上皇，他还自称朕，看来那朝政大权是真的还掌握在他手里。
“月血教承天圣女，朕都要恭敬几分，何需惶恐。”太上皇冷声低语，嗓音中带着的沙哑甚是令人心颤。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文芜眉中微蹙，忽而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恶心。
“你与朕的一位故人生得很像，朕想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太上皇沙哑的嗓音中透出了一丝焦急。
他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步伐沉重而缓慢，但是呼吸却很急促：“快！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文芜眸底掠过一抹火光，纤眉微展，怒而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