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云清和的脉相平稳得很,反倒是
老大夫心乱了些,当即收回了手,干咳两声,道:“那不是你该管的事。”
他这话,就是默认了。
闻依澜惊讶道:“这么说来,他们真的是宫里来的?那么神秘,是谁啊?宫里不是有御医吗?为什么他要到这儿来求医?”
在闻依澜的脑海里补了一场大戏,她停顿着想了片刻,恍然大悟:“他该不会是被什么刺客暗杀,又不方便请御医,所以才……”
“你可快闭嘴吧。”老大夫的五官都快扭曲了,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都没能按捺住闻依澜的那份八卦之心。
“这件事啊,关系到宫中秘辛,你们还是别知道的好。”老大夫说得语重心长,闻依澜自然不好再多问。
给云清和把过脉之后,确认他无发病的征兆,老大夫这才松了口气,叮嘱了其中一名伙计,给他们收拾出了一个小隔间住,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
坦白说,这还是头一次云清和与闻依澜同住一屋,尴尬得闻依澜脚指头都能扣出一座皇宫了。
吹灯之前,闻依澜抱紧了床上仅有的一床被子,警惕地看着云清和,道:“我可告诉你啊,我一个弱女子,是绝对不会打地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