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原来今日除了近亲相见,俞采还抱着别的目的来的。
一泼水让闻依澜瞬间冷静下来,她盘好了腿,故作不经意地说道:“夫君他向来有主意,我哪能压得住他?再说了,便是民间普通百姓的家里,也没有让妇人当家的道理啊!”
推脱,都是推脱罢了。
空山集里头悍妇当家的例子可多了去了,闻依澜就是想从他的嘴里挖出来,这俞采找上她到底打的是哪门子的主意?
马车还在颠簸,也不知道即将驶向何处。不过闻依澜也不在乎这些了,她的注意力都在俞采身上。
只听俞采叹了口气,跟她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清和虽然是我亲手送到空山的,不过这些年来,我甚少亲自去和他见面。不管是多特殊的日子,我和他的联络不是凭着信鸽,便是由死士来回奔走。尽管都是书信交谈,我却总能从字里行间感觉出他的决然和自毁之意。”
“我担心他啊,有一天会走上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