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你长得像他吧!”
季颜礼被江临北抱上马车,罩衫便从她身上滑落了下去。
她今日穿了一身缥缈若仙的白衣,如今湿透了贴紧身材曲线,宛若没穿衣物一般,偏生今日穿的还是红色肚兜……
耀眼的红透过白衣成了浅粉色,一如季颜礼此时的脸色。
“今日谢谢表哥,若不是表哥我今日便凶多吉少了!”
江临北一把捏住季颜礼的精致下巴,冰冷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真的吗?”
这湖分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季颜礼抬手拨开掐着自己的大手,直接扑进了江临北的怀中,手抱住对方脖颈,啃咬上男人喉结。
顺着向上,舔舐着薄凉的唇瓣。
撬开唇齿,舌尖长驱直入,强烈的吮吸缠绵,像是要将其拆吃入腹。
江临北一时间僵硬在原地,手还举着,过了半晌才抱住季颜礼后颈,加深这个吻。
啧啧水声响起,气温不断升高,舌尖被吮吻到有些麻痹,呼吸粗重,一股香甜的味道荡漾而起。
车外是市井烟火气,透过车窗往里看却是旖旎春情,香艳的叫人流口水。
季颜礼一把摁住男人想要更进一步的手,向后撤去。
“临北哥哥可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跳下去?”
女人声音夹杂着喘息与情欲,半裸胸脯呼之欲出。江临北强忍着身下肿胀,面无表情的听着。
他还记得女人跳湖时看着自己的表情,浓烈的宛如一碗陈年女儿红,入喉炽热灼烧。
“临北哥哥,你喜欢春许姐姐吗?”
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