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也不知是何人献了计策,献了何计策,才治理了水患,想当初她是苦苦熬了许久,也未没想到解决方法的,可即便知道也是没什么大用处的。
如今要阻止那灾害,与前世的解决可不同,只能提早寻了计策,介时才不会弄得众人手忙脚乱,又造成前世的祸事。自从她重生之后,有很多事都偏
离了原本的轨道,也不敢保证若她想不出法子来,会不会同前世一般幸运了,或许与上次一般,或许会死伤更多人,又或许,北朝举国被覆灭也是有可能的。
她到不在意改朝换代,她在意的是这天下间的百姓要受了更多的苦难,她如何能忍心置身事外。
如宁端了一壶茶进来,瞧着萧令月还在塌上苦难这,低头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给她添了茶,见她立马便伸手过来,连忙拦住了她,道:“小姐小心,这茶还烫着呢,小姐看都不看,就想直接饮下,也不怕烫了舌头,自从前些日子开始,小姐就一直废寝忘食的研究什么治理水患的事,连同颜夕也是终日的关在房里研究。你二人就像着了魔一般,看得如宁是又惊又怕的,前些日子容公子来,还偷偷问奴婢小姐为何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小姐早就交代了此事不能告知容公子,奴婢自然不敢说,不过憋得实在辛苦。”
“我竟不知你越发有学问了,还会用废寝忘食,魂不守舍这些词了呢!”萧令月收回了手,浅笑着瞧了她一眼,又讲眸光放到了典籍中,望能找到些法子,调侃的问着如宁。
如宁嘟哝着嘴,“还不是与颜夕呆久了,说起话来都文绉绉的了,奴婢向来立志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可在这般被颜夕影响下去,怕是要找人嫁了,相夫教子了。就连前些天无情大哥见了我,都说我越发女儿家姿态了,看来我日后该多去金陵阁学功夫,怕真有一天我连提剑的想法都没有了,整日就想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了。”
她这一番话硬生生将萧令月从典籍中拉了回来,抬手指了她的眉间,无奈的笑道:“你呀!越发没规没矩的了,要去便去吧,只是这话莫要说给颜夕听了,难免她会多心。”
如宁摸了摸杯子,散了这
么会儿色,茶水也不算烫了,便双手递给萧令月,待萧令月接下了饮了一口,她才开口道:“小姐不用担心颜夕会多心,如今我与她可是一拍即合,合心得很呢,我前些日子也与颜夕讨论过的,她还笑奴婢整日舞刀弄枪也不怕嫁不出去,还说与奴婢待久了,越发觉得自己有些英气,倒是相互影响,日后可以一同扮了男装出去,让人辩不出雌雄!”
闻言,萧令月淡笑着,也不在多问,倒是她多心了,生怕如宁口无遮拦的,颜夕会在意,哪知她如此心胸开阔,毫不在意如宁的那些话,还与如宁一同胡闹。
见她又一头埋进了典籍中,如宁有些疑惑的询问道:“小姐即是为这事着急,为何不告知容公子,让容公子一同出出法子,还让奴婢瞒着不说,容公子那般过于常人,想来也是能帮上大忙的。”
萧令月抬头瞧了她一眼,她自然知晓若是告知了容夷,定会有所突破,指不定他能一手解决了所有,可若是水患一来,她又该如何像容夷解释,为何她早做好准备。
颜夕如宁是她的人,自是不会往外说,也不会多过问,可若是容夷知晓了,说是巧合,别人许是会信,但容夷是绝无可能相信的。即便他不会逼迫她说什么,可到底还是会多想,她提前预知了水患,他那般聪明,猜到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的,再加之她很多超前的异样,怕是容夷会将她当作怪物来看待的。
闭紧了眼眸,微微摇了头,她不敢设想容夷猜到什么侯如何对她,所以此事谁都能晓得,唯独容夷不行,睁了眼,沉了声道:“我不过突发了神经,颜夕已是同我一起疯了,容夷那般忙,难不成你还想让他与我一同疯?你只需记着,这事不得告知他便可。”
如宁见她这般正经的说着,也不再说话,退至一旁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