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有余,却着实没有情趣,躺在床上跟根腊肠似的!
就算是再物色新的小妾,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叶修远连憋数日,都快憋炸了!
想来想去,还是得去哄好尤氏,才能解了燃眉之急啊!
这日,香芜院又是大门紧闭,叶修远又站在门前,对婢子道,“你们姨娘越发不像话了,生了病,也得找大夫看啊!本相这个做夫君的,来看看她,怎么还几次三番的给本相关在门外了?你快进去,给她说说,就说本相想看看她,没有大碍就算了,若是病的重,还是得去劳烦岳丈大人来瞧瞧才好!”
那婢子早已得了尤氏的吩咐,今日若是叶修远再来,就不要再那么决绝的拒绝了,但也不能让他那么轻易的就进来了。
欲擒故纵,欲擒故纵,那纵,说到底,还是为了擒。
“相爷,您这是在为难奴婢啊……”
“瞎说,本相是一家之主,你虽然是尤姨娘的婢女,说到底,还不是得听本相的
话!本相叫你去,你就给我去!”
婢子见叶修远果然是进了擒的圈套,低头暗笑,转身往院子走去,“奴婢只管传话,若是咱们姨太太还是不肯见您,奴婢可是没法子的!”
好一个尤氏,养出来的丫鬟都这样刁钻!叶修远哭笑不得。
良久,婢子才又走了出来,“我们姨太太说了,她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爷既然如此挂念她的身子,那就进去一见吧,看完就可以走了。”
哟呵,这是真的拽啊!
叶修远何时吃过这样的闭门羹?无奈这是他最疼爱的妾室给的,再难吃,也得咽了。
冷哼一声“胡闹”,还是背着手进来了。
甫一进门,就见尤氏风姿绰约的站在廊上,御风凝望远方,面上不知是苦是愁,凝白的肌肤,仿若出水芙蓉,让人忍不住的垂涎欲滴!
“青娥,还在生本相的气?你这香芜院大门紧闭,是作何缘故啊?果然是在跟本相置气吗?”叶修远屏退了婢子们,压不住身上燃烧的团团浴火,一把将尤氏抱在怀里深深地嗅了一口。
香啊~几日不见,尤氏的身子越发的水嫩啊!
叶修远又狠狠地嗅了几大口,猴急的将尤氏抱了起来,“你可让本相想的紧啊!”
“我怎么敢跟相爷置气呢,相爷还知道来找我吗?我还以为相爷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早就不屑来我这院子里了……”尤氏欲拒还迎,要挣扎不挣扎的被叶修远抱着进了屋子,轻柔的放在榻上,却很快坐了起来,不让叶修远得逞!
屋内阵阵熏香沁人心脾,叶修远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早就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尤氏趁机往旁边躲,不情不愿的推搡着叶修远,“相爷只知道心疼别的女儿,我的女儿是草吗?想起来便来看看,不高兴时便不见我,相爷还是走吧!待会儿太太找不到相爷该着急了!”
叶修远这会儿哪里顾得上那些,全身热的跟个火炉似的,“本相这不是来了吗?快点儿过来,让本相好好抱上一抱!”
“相爷!您若是不放了我的女儿,这辈子都别想进我这屋,您还是走吧。琼丫头一日不回来,我还得吃斋念佛给她祈福呢,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尤氏不依不饶道。
男人的枕边风是最好吹的,她这会儿捏着叶修远的七寸,不怕叶修远不点头答应,果然,叶修远急的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在院子时叶修远还拘谨些,现在屏退了奴婢婆子们,他也不忌讳什么了,直接朝床上扑了过去,将尤氏抱了个满怀,“好好好,不就是想让本相放了五丫头吗?本相明早就遣人去放了她?你看这样行不行?”
“相爷金口玉言,明早……哎呀……相爷你别急……”尤氏想要的已经得手了,自然不在推拒,香烟袅袅,她趁机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让叶修远满意……
尤氏不似刘氏那般孟浪,却也熟悉叶修远在床上的喜好,投其所好的将叶修远伺候的舒舒服服。
床帏里,甭管尤氏说了什么,叶修远都是连连答应……
枕边风一吹,效果果然出奇制胜的好。
次日天还没亮,叶修远果然就下令放人,尤氏也是一早就起来了,一边让婢女们将海棠院好好洒扫了一遍,一边遣人将叶琼玲从祠堂里接了出来。
一眼看到了数日未见的女儿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确定人没有饿瘦了,这才放心道,“我是倒了哪辈子的霉,生出你这么个冤家!这次是你运气好出来了,以后可不许顶撞你父亲了,知道吗?”
“娘~我像是那么不懂事儿的嘛,我这才刚刚从祠堂出来,气儿还没喘匀呢,您
就别又是让我跨火盆又是换衣服的瞎折腾啦。”
叶琼玲这个性子,怎么可能因为在祠堂呆了几天就变得老实了呢?这几日,叶琼玲不仅没有按照叶修远的要求为叶黛玲祈福,反而更加厌恶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