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太后正没有由头再劝,听他这话立刻逮着
理由,露出怒容:“原来是萧云浅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你才忤逆哀家的是不是?萧云浅真是够大胆,当着哀家的面一套,背地里是另一套,这种做派真叫人不齿!”
她还是小瞧了萧云浅,当面不敢忤逆她,回去就跟厉景恒闹,说不定还拿腹中骨肉相要挟。
厉景恒纵使不怕她,也断然不能闹出内宅不宁的丑事来,否则然史官弹劾,于他大大不利。
厉苍云眼神骤然一厉,语气已变的森然:“母后不明内情,岂可轻易下结论?浅浅从来没有说过半点对母后不敬之语,纳妾之事全由儿臣做主,是儿臣不同意,谁说都没用!”
他算是知道那天浅浅从太后这里出去时,脸色为什么不好看了。
就这车轱辘话,说两遍他就烦的不行,忍不住想动手了!
都说了不要女人,太后是耳朵聋,还是装聋,听不到吗!
“景恒,你可不能这般纵容萧云浅,这件事情哀家心中有数,你不必有什么顾虑,稍后哀家会让人把那两个丫头送到你府上去,你就说是哀家的意思,萧云浅不敢违抗。那两个丫头是哀家找人调教出来的,保证你满意。”太后根本不管厉苍云说什么,态度强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