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为何唯独就你特立独行?谁给你的胆子以身犯险?若是我没有及时赶到,那个男人现在是不是已经得手了?届时别说查案,今夜的尸体就该多上你一具。”
说到后面
,夙沧墨已经开始咬牙切齿。
“不会。”姜亦依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身子,明确的给出答案。
她敢这么做,自然是有自保的手段。
不说她一身银针都是暗器,她身上还制了毒药,哪是那么容易出事。
“如果你现在的形象不是这么狼狈,那我还真的信了。”夙沧墨眉宇间布满寒意,抬眸冷冷的凝视了姜亦依片刻,才转身走到门外。
夙沧墨堪堪远离,姜亦依便感觉到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朝她涌来,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面对这位暴君陛下,的确比面对十个变态杀人犯可怕多了。
毕竟杀人犯不会这么想要她的脑袋,但夙沧墨为了她这颗脑袋,那可是废了整整六年的心,搞不好他还要锲而不舍的通缉她一辈子。
经过刚才一阵儿的休整,姜亦依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些许,她也顾不得身上的衣裳究竟还乱不乱,打算下床看看这间屋子,腿却有些发软,不过还是能勉强行走。
“看来江先生对自己是真的没有数。”夙沧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要不要朕屈尊降贵扶你一把?”
姜亦依皮笑肉不笑,“不劳您费心,免得他人看见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