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便是那仵作。
师爷话音微顿,瞄了姜亦依一眼,继而说道:“老刘先前验尸的时候,从未出现过差错,这次大抵也是这尸体太过怪异,老刘这才失误了一场。”
“但是!”师爷稍稍直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姜亦依三人,声音拔高,“这两个人,一大一小,离得那么远,竟然就能指出老刘的错处,这换做任何一个人,有谁能做到这种地步?在我看来,这三人必定就是凶手,只有凶手才能轻轻松松地将这一切都指出来。”
师爷的声音很高,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得见。
县令眼皮狠狠一跳,不得不说,师爷所说的确有道理。
如果不是凶手,为何能指出仵作的这么多过错?
但是如果他们是凶手的话,为何又要站出来?
县令一时间思绪杂乱,大脑仿佛陷入了停滞。
姜小渊被师爷这一番话激起了怒火,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怒视着师爷,“你胡说,我娘……我爹爹是仵作,所以才能一眼看出来!”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凶手,难不成还不能允许这世上有比你们衙门更厉害的仵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