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有令,重骑第一营进攻!”
一名背后插着小旗的传令兵飞驰到重骑兵的集结军阵前,朗声大喊。
率领两千重骑兵的是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将军,他是讨逆大元帅李寇的义子李元庆。
李元庆孤儿出身,对收养他的李家可以说忠心耿耿,他统帅的重骑兵让草原狼骑都闻之胆寒。
李元庆从远处收回了锐利的目光,拎着近二十斤重的铁锤,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吼!”
两千名重骑兵看到了阵列前方的李元庆,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声,声势骇人。
李元庆放下了厚重的铁锤,拉下了面罩,仅留一双嗜血的眼眸在外。
两千重骑兵也都纷纷的拉下了面罩,他们身披重甲,就连战马都浑身披甲。
重骑兵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培育出来的耐力和负重都超强的优良战马。
每一名重骑兵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几乎各个都是大力士,使用的武器也都偏沉重。
重骑兵乃是北方军压箱底的底牌,现在面对禁卫军大营,少将军李毅决定让他们出场。
“攻!”
李元庆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吼声,旋即催动战马,朝着禁卫军大营而去。
两千重骑兵排成了整齐的队列,紧跟着李元文,轰然向前。
战马踩着小碎步,逐渐的小跑起来,很快战马就四蹄飞扬开始了疾驰。
两千重骑兵宛如钢铁堡垒一般滚滚向前,铁蹄踩碎大地,烟尘弥漫中,禁卫军守军都感觉到地动山摇。
“左将军,好像是重骑!”
看到远处一片身披重甲的骑兵马头攒动,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汹涌而来,禁卫军军官也是面色狂变。
“盾牌!盾牌!”
“长矛上前!”
方才北方军的轻骑兵已经让营寨附近的禁卫军士兵死伤惨重了。
现在看到北方军的重骑兵猛扑过来,左将军急令部队上前。
在军官的吆喝催促中,一排排手持四角方盾的禁卫军士兵和长矛兵上前,在栅栏后边组成了人墙,试图阻挡北方军的重骑兵。
面对那宛如奔雷般碾压而来的重骑兵,饶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是感觉到颤粟。
许多禁卫军中的新兵更是紧咬着牙关,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着。
北方军重骑浑身笼罩在泛着幽光的重甲中,仿佛移动的钢铁堡垒,似乎能够摧毁一切。
“稳住!”
“稳住!”
禁卫军军官们在大声的嘶吼着,他们的声音都在颤抖。
李元庆统帅的两千北方军重骑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迅速的逼近禁卫军大营。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禁卫军士兵甚至看到对方那狰狞的面罩,许多人手里的长矛都快握不住了。
好在禁卫军经过了整训后,战斗力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有督战队的压阵,倒也没有出现逃兵。
而且禁卫军的前方还有深深嵌入泥土内的木桩等营寨障碍物。
他们祈祷着这些木桩栅栏能够挡住对方,他们就能用长矛刺杀对方了。
“轰!”
两千北方军重骑在地动山摇中,无视了禁卫军营地外围的栅栏,直接靠着蛮力撞了上去。
那些嵌入泥土内的木桩栅栏在重骑的撞击下,脆弱的就像是豆腐一样,不堪一击。
一排重骑兵将禁卫军营地的栅栏给撞的粉碎,而后又狠狠的撞上了列阵的禁卫军步兵。
“轰!”
“咔擦!”
“啊!”
重骑兵狠狠的撞上了盾墙,一时间盾牌碎裂声此起彼伏,禁卫军士兵宛如轻飘飘的沙袋一般,在蛮力的撞击下吐血倒飞了出去。
“刺!”
禁卫军军官在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后边的禁卫军长矛兵纷纷的刺出了锐利的长矛。
“铿!”
可是他们惊恐的发现,长矛刺到了重甲上,甚至都刺不穿。
“死吧!”
一名重骑兵看到满脸惊慌的禁卫军士兵,狞笑一声,手里的战斧看过去,禁卫军士兵半个脑袋就没了。
面对重骑兵的冲锋,禁卫军组成了防御仅仅阻挡了他们几个呼吸,然后就被撞的七零八落。
在重骑兵这样强悍的战斗力面前,禁卫军士兵那血肉之躯,压根不能阻挡分毫。
五千禁卫军步兵没有挡住两千重骑兵的冲锋,他们的军阵被重骑兵碾压而过,留下了一地的血肉。
重骑兵靠着蛮力撕开了禁卫军大营的防线,宛如一把刀子,嵌入了禁卫军大营。
他们突入营地后,并没有分开,而是继续的向前冲锋,将试图上来阻挡的禁卫军部队击溃。
少将军李毅看到重骑兵撕开了禁卫军的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