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大手一挥,北方军轻骑兵宛如潮水般,顺着撕开的缺口涌入,然后大杀四方。
“堵住缺口!”
禁卫军左将军也清楚,必须堵住缺口,否则大营要失守。
一万多禁卫军士兵在震天的喊杀声中扑向了缺口,试图挡住源源不断涌入的骑兵。
可是面对彪悍的骑兵部队,他们这些步兵纵使骁勇,可是双方差距太大了。
北方军骑兵几个冲锋就击溃了一万多试图反扑的禁卫军,杀得他们溃不成军。
随着反扑的士兵,两千重骑兵又在营地内横冲直撞,导致禁卫军大营火光冲天,喧嚣而混乱。
北方军轻骑兵迅速的涌入,而后朝着四面八方杀去,更是让禁卫军低挡不住。
“左将军,挡不住了,撤吧!”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北方军骑兵涌入营地,一路路禁卫军被打垮,禁卫军将领们也知道无力回天了。
因为在北方军绝对的实力面前,纵使他们想要坚守营寨都变得那么难。
“撤!”
禁卫军左将军看到一片混乱的营地,也是满脸的痛苦和不甘心。
昨日他们还胜券在握,围着黑岩城展开一波波的进攻。
而仅仅隔了一天,他们的营地就被北方军攻破,巨大的失落感让年轻的左将军也是愤懑不已。
可是现在大势已去,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无力回天了。
左将军率领禁卫军八千骑兵突围而出,好在重骑兵虽然强大,速度倒也比不上他们的轻骑兵。
左将军率领禁卫军骑兵突围,可是苦了那些滞留在营地内的禁卫军步兵了。
面对北方军横冲直撞的重骑兵和骁勇善战的轻骑兵,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戮。
好几名滞留在营地内的禁卫军将领试图重新的聚拢部队,可是刚聚拢上千兵马,旋即就遭遇到骑兵的针对,很快就溃散了。
战斗仅仅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北方军斩首两万余首级,俘虏无数,再次以强势的姿态赢得了战斗的胜利,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少将军有令,重骑第一营进攻!”
一名背后插着小旗的传令兵飞驰到重骑兵的集结军阵前,朗声大喊。
率领两千重骑兵的是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将军,他是讨逆大元帅李寇的义子李元庆。
李元庆孤儿出身,对收养他的李家可以说忠心耿耿,他统帅的重骑兵让草原狼骑都闻之胆寒。
李元庆从远处收回了锐利的目光,拎着近二十斤重的铁锤,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吼!”
两千名重骑兵看到了阵列前方的李元庆,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声,声势骇人。
李元庆放下了厚重的铁锤,拉下了面罩,仅留一双嗜血的眼眸在外。
两千重骑兵也都纷纷的拉下了面罩,他们身披重甲,就连战马都浑身披甲。
重骑兵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培育出来的耐力和负重都超强的优良战马。
每一名重骑兵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几乎各个都是大力士,使用的武器也都偏沉重。
重骑兵乃是北方军压箱底的底牌,现在面对禁卫军大营,少将军李毅决定让他们出场。
“攻!”
李元庆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吼声,旋即催动战马,朝着禁卫军大营而去。
两千重骑兵排成了整齐的队列,紧跟着李元文,轰然向前。
战马踩着小碎步,逐渐的小跑起来,很快战马就四蹄飞扬开始了疾驰。
两千重骑兵宛如钢铁堡垒一般滚滚向前,铁蹄踩碎大地,烟尘弥漫中,禁卫军守军都感觉到地动山摇。
“左将军,好像是重骑!”
看到远处一片身披重甲的骑兵马头攒动,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汹涌而来,禁卫军军官也是面色狂变。
“盾牌!盾牌!”
“长矛上前!”
方才北方军的轻骑兵已经让营寨附近的禁卫军士兵死伤惨重了。
现在看到北方军的重骑兵猛扑过来,左将军急令部队上前。
在军官的吆喝催促中,一排排手持四角方盾的禁卫军士兵和长矛兵上前,在栅栏后边组成了人墙,试图阻挡北方军的重骑兵。
面对那宛如奔雷般碾压而来的重骑兵,饶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是感觉到颤粟。
许多禁卫军中的新兵更是紧咬着牙关,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着。
北方军重骑浑身笼罩在泛着幽光的重甲中,仿佛移动的钢铁堡垒,似乎能够摧毁一切。
“稳住!”
“稳住!”
禁卫军军官们在大声的嘶吼着,他们的声音都在颤抖。
李元庆统帅的两千北方军重骑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迅速的逼近禁卫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