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既然对我下手,那么自然有他下手的理由,只是这侯爷二字,还望玄策先生莫要再叫了。
如今的我草民一个,如何当得起这侯爷二字?”
玄策笑了,
他调侃道:“侯爷,这是胆子变小了,经不得事了?
你放心,这以后你安心跟着二殿下,还怕这侯爷的位置回不来?
倒也不是,你要是做的好,说不定这头上顶的以后不仅仅只是侯爷国公爷,异姓王爷那也是当得的。”
玄策深知如何调动起贺平边的野心,当下是又哄又立,听得贺平边心潮澎湃。
“哎哟,可不敢瞎说!”贺平边吓了一跳,连忙四下,看着生怕这话被人听了去。
玄策懒洋洋的指了指四周道:“你别看这四周什么人都没有,其实二殿下的暗卫就在这四下巡逻。
旁的人都不可能靠近,你我在此说话是绝对安全的,所以你对我不必有所隐瞒。
一听这话,贺平边道:“玄策先生是新近来京城的吧,可能不晓得那炎王梁景渊,原名是叫萧景渊。
他原本就是平西王府中人,而我便是当初奉皇命前去平西王府清缴的先锋。
炎王母族出自萧家,那是他的外祖家,他恨上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另外一个原因,我那孽畜儿子与他深交有私。如今两人勾结,沆瀣一气。联手对付我,我也能理解。”
玄策若有所思的道原来如此。
玄策看着面前的贺平边叹息了一声。
“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些缘故,那倒也可以说得通了。
不过就算是有千般万般的原因,难道你就不想做些什么吗?”
玄策的话让贺平边有一瞬间的怔忡。
想做些什么?
他当然想!
可是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
他们中一个是今上钦封的亲王,手握大权,护卫无数。
而另一个却是他的亲生儿子,虽然他内心并没有虎毒不食子的想法。
但现实一点看,以他现在沦落成这样,也确实没有这个能力去报复他们。
所以他还能怎么样,只能龟缩着。
总不至于把命送了吧。
“你终究还是心软了吧,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忍心下手。
我能理解,不过你再想想他对你的狠心!”玄策看出贺平边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他竭尽所能地蛊惑他。
眼见得贺平边沉默着不说话,玄策略有些气结,他看向他们雅间隔壁的方向。
想到贺平边一直带在身边的小妾贾如意。
心道他此次回京为的就是他这小妾,如今逃亡都还要带着她,足可见贺平边对其用心良苦。
玄策想到见到贾
如意时她鼻青脸肿的,时不时地捂一下伤口,痛得呲牙咧嘴,一个女子连形象都不顾了,想必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玄策悟了,立马拍手让手下人去医馆里请个大夫给他们看看伤。
贺平边一开始不同意,毕竟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应玄策。
他怕欠人情。
但玄策十分坚决地让他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先让大夫给他们看伤。
看好了再说话。
这一忙活就是一个多时辰。
期间玄策听到贺平边肚腹之中传来的异响,主动地给他们叫了一个桌子酒席。
在玄策的热情邀约之下,贺平边和贾如意吃了个肚饱。
然后贾如意开始想起她的一双儿女还在外面。
把这话跟玄策一说,玄策略微想了一下,自然是立马派人去找。
很快就把在外游荡的贺秋明找了回来。
至于贺佳佳派出去的侍卫说,他们不认识人,不好找。
“不好找,接着找,找人问。”玄策冷着脸,心道这些个二皇子府的侍卫真是能力差,找个人都这么费力。
闻言,贺平边连忙示意玄策不用找了。
以贺佳佳之前那种状态,她肯定是想好了去处。
竟然一去不见了踪影,那个地方应该就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一般是找不到的。
所以他们找也无用,倒不如静观其变。
他想贺佳佳这理半会儿的应该不会出事。
“多谢玄策先生帮助。”贺平边知道玄策刚刚为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平白无故做的。
他是抱着很大的想法的,所以贺平边很安然地受了。
既然受了,那么自然要表示一下。
玄策与贺平边眼神交汇之下,两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玄策当下也不再藏着掖着,他道:“你目前的仇人炎王萧景渊,这人你惹不起。
他权势过大,护卫过多。
另一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