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萝冷冷的指了指木桌上的宣纸,她冷冷出声道:“难道这些还不能算是物证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不认账吗?”
“这些协议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拿出这种东西,想要污蔑我。”白梦纤面色惨白的冷冷出声,跟着她微微扭过头看向宫明辉,十分委屈的皱着眉头低低出声道:“殿下可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这些协议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你伪造笔迹罢了!”宫明辉怒声高高吼出声。
殷繁缕却是弯了弯眉眼,显然对于宫明辉这个态度已经泰然自若,她有些惬意的靠在椅子上,跟着她冲着昔萝微微点了一下头。
“相信白侧妃你应该对我这张脸很熟悉才是吧?”昔萝缓步走上前,跟着愣愣的停在了白梦纤的身前,她的面上挂着一抹笑意。
白梦纤却是使劲的摇着头,咬唇指着昔萝怒声呵道:“你莫要信口雌黄!这件事情根本就跟我没有关系!我跟你从来都没有见过!今天也是第一天见面!你这样冤枉我!小心遭天谴!”
“是吗?想不到白侧妃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已经不记得我
了,白侧妃,别忘了,那天晚上我们可都将事情办好了,将那个男人送进了太子妃的屋中,白侧妃你自己想出来的这么阴毒的法子,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忘了吧?”昔萝眉梢轻轻一挑,面上也是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眼眸深处是轻蔑之色。
白梦纤愤怒的伸出手指指着昔萝,她面上挂着一抹怒色,绝美的脸庞仿佛就要五官扭曲,她愤怒出声呵斥道:“你胡说八道!我跟你素未蒙面!你根本就是在跟着殷姐姐一起冤枉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更不必提什么暗杀的事情!”
“是吗?”昔萝意味深长的挑眉,她缓缓掏出一张人皮面具,跟着迅速的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昔萝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清俊男人的模样,她冲着白梦纤含笑道:“现在,白侧妃应该就认识了吧?”
就连之前甜甜黏黏的嗓音也变成了低沉的男声。
白梦纤身子整个一软,直接整个人已经是瘫坐在凳子上,她面色惨白,愣愣的摇着头,半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昔萝,过了半响她才缓缓伸出手指,她语气也不由得没了底气,目光飘散着,她低
低出声道:“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是我?难道白侧妃见多识广,没有听说过易容术吗?”昔萝眉梢轻轻一挑,语气中也是带着一抹轻蔑。
白梦纤整个人已经全然呆住,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在空中,她面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跟着她支支吾吾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算计好的!”
“算计,我们难道有逼着白侧妃去杀人吗?白侧妃看起来唯唯诺诺,想不到背地里却是要耍这样的阴招!”昔萝咬着牙的恨恨说了一句,面上也是挂着一抹轻蔑之色。
宫明辉面上一怒,大步上前走到了白梦纤的身前,他冲着白梦纤冷声呵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买凶杀人!”
“妾身”白梦纤轻轻捏着丝帕,用丝帕轻轻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痕,她哭成了泪人,说了两个字便再也没有说下去。
宫明辉眸中一冷,面色沉了下去,再也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昔萝却是耸肩轻笑出声道:“如今你们都信了吧。”
“三万两!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银两的!”宫明辉一把抓起木桌上的协议,大手一挥,纸张满天飞舞,有的直接扔在
了白梦纤的身上,白梦纤的身子微微一抖,面上也是一片胆怯,她死死的低着头。
“哐——”的一声,昔萝却是将一直藏在身后的木盒子扔在了地上,她面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跟着她冷冷出声道:“三万两而已,光这两样药材只怕就已经值了三万两。”
“这不是白梦纤!你!”宫明辉愤然的伸出手指指着白梦纤,面上也是一片通红,嘶哑的嗓音低低吼出来。
白梦纤身子微微一抖,全然已经不敢出声,只是低低的垂着头,牙关咬的有些发酸,她也始终没有松口,她面色漠然,却是半响都没有出声。
“想不到宫太子一世聪明,却是看上了这么一个阴险的毒妇。”昔萝眉梢轻轻一挑,面上也是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宫明辉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是半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死死的捏着拳头,他冷眸扫了一眼昔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这跟宫太子也没有半点关系。”昔萝歪着头,跟着惬意的走到了殷繁缕的身侧,她半眯着眼眸,脸上也是一片笑意。
“昔萝,既然宫太子想知道,那就
告诉他,免得他又以为我们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对不对?”殷繁缕微微歪着头,冲着昔萝说了这么一句,面上也是挂着一抹冷然的笑意。
昔萝冲着殷繁缕点了点头,跟着用手捏着腰间的金铃铛,金铃铛一晃一晃,清脆出声,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