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迈着正常人走路的步伐。在我兴奋的一通乱跑下,我终于找到了教堂前面的大广场。
早上的蒙德城还是有很多人的,晚上估计就是日落而息了,很难看见几个人。当然!我如果特别想见人的话,也是能在猫尾酒馆和天使的馈赠听到他们响彻天地的打牌声。
带有青草气息的微风拂过,我不由得看向了中间弹着美妙旋律的……
远处看,有点像带着瓜皮帽子的小骨架。
应该是风神巴巴托斯,又叫温迪。
来都来了,继续当摄像头呗。
出来的时候,我在猫尾酒馆的对面一个卖纪念品的女人手中买下了拥有鹰雕图案的风之翼,本来是只能滑翔的。
但是我毕竟是从枫丹来的,有那个什么鼓风装置。张开风之翼在空中短暂停留一会还是可以的。
以不雅的姿势从旁边的走廊上攀爬到走廊顶层,建筑装置张开风之翼从较远的高空中看着被人群群围在中间的温迪。
温迪正在一边讲故事,一边弹琴。故事的内容很简单,大概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蒙德的旧人们推翻了魔神的统治,但温迪的挚友却死在了前夕。
现在不是共情的时候了,我很想念那描述详细的黄毛了。黄毛至少在叙述过程中详细且认真,而不是像我,观摩了一场好听的旋律后说不出半句好话。
听惯了流行打击乐,猛地一听这小清新调子。有点不适应,但是不妨碍我的耳朵承认它好听。
不知不觉间就停了一个上午,等那位吟游诗人累了之后。我习惯性的掏出了面值中等的摩拉扔到了他面前的破碗里。
“谢谢你异乡人!愿风神保佑你,诶嘿。”
温迪眨巴着的蓝眼睛还挺好看,有一种想让人抠下来当宝石戴在手上的感觉。
要不等那位冰火传奇执行官将巴巴托斯的神之心掏走后,我去掏他眼珠子?
算了,估计自己打不过。
将心中的思绪放下,我看着眼前的温迪。我没打算透露任何剧情,毕竟我现在只是个见证者。
后面黄毛被策划写的太难评了。其实我现在就想把黄毛做掉。然后看着那位名字叫做倾奇者的散兵先生收另外一个金毛,最后被所有人认可。
其实感觉整个48除去黄毛以外,散兵才是主角吧?
既然如此,还留着摄像头干嘛?让主角自己代言,岂不是更好点?
我越想越烦,干脆懒得再听了,我转过身便去前往教堂。
刚听一点好旋律营造出来的好心情,已经瞬间化为了平静。我没那个资格,也不打算把气撒在陌生人身上。
于是我选择在自己脾气还没有变坏前,离温迪远一点。
吟游诗人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虽然他灵动的眼睛中写满了困惑。但聪明的他压根就没有多说话,而是任由我离开。
风神雕像的后面就是大教堂了,我推开教堂的门,走了进去。
教堂的人比围观吟游诗人的人只多不少,我只能挑着一块靠后面的椅子坐下听教堂最前面的偶像芭芭拉唱歌。
出音味来
旁边还有一名戴着面具的愚人众,至冬国不相信眼泪这项成就应该就是出自眼前男人之手。
他看样子很孤独,但是又摆出一副拽拽的样子。就好像是蒙德人不理我,我还不稀罕搭理蒙德人那样。
也许是看见了我也不是蒙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凑了过来,很失礼的就开始与我搭话:
“我叫维克托,来自至冬国。看阁下你这一身打扮,而且你也心不在焉的听着那个矮不拉几的女孩唱歌。想必和我一样,也是来打探消息的吧?”
我不禁佩服起他竟然有点本事了,这种本事在教堂里面看小门也是屈才了。
“嗯,确实心不在焉。”
“那么不如我们交换一下各自收集的情报如何?”
维克托笑得像只的狐狸,不用看面具之下的上半张脸,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猥琐。
“那么你想从我这收集到什么情报呢?”
“我可以拿……摩拉!没错,就是摩拉来换您的情报!”但维克托的说话声音太大了,导致我和维克托一起被修女轰了出去。
走出门外,维克托激动的搓着手:
“你这一身打扮就不凡,而且我可以看得出来,你来教堂绝对不是单纯的听那个女娃唱歌。而是观察教堂的内部构造,更何况昨天我们这些下层人员都听说您竟然庇护了后勤部队,愿意与我们愚人众站一边。”
“………”
我无话可说,继续摆着面瘫脸看着他。
“所以,我断定您就是我们愚人众新安排的卧底,至于为什么不是我们这里执行官的,因为我没有收集到您的任何情报。所以能不能提前交换一下情报呢?我们虽然。属于不同的部门,但是都是为了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