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冷静下来,心里暗暗接了一句:没曾想我这个没同你们通过气的人,先把事情闹大了,匆匆忙忙的离开,把人家王府大门都给劈了。
等这事传出去,温财神的名头上必然要再添一笔:被男色所误,终沦为蠢人矣。
马车里安安
静静的,只听见在外头的叶知秋同青衣卫道:“走右边!”“这这这边啊!”“这么慢!我来!”
渐渐地,车轮滚动的声音盖过一切嘈杂。
谢珩往温酒身边靠了靠,低头,附在她耳边说:“没曾想,你非带上我不可。”
少年压低了声音,可这车厢就这么点大,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偏偏这还不算完。。
他还补了一句,“说的再简单些,也就是:你非我不可。”
温酒气的磨牙,耳根子却没出息的红了。
谢珩却在笑,薄唇轻勾着,眸色如星的看着她,看她眼角微红,染上淡淡桃花色,看她咬着牙,一副恨不得咬死他,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模样。
少年慢悠悠的倒下来,当着谢玹和江无暇的面,旁若无人一般将脸埋在温酒的双膝上,额头轻轻的蹭了蹭,低声道:“阿酒,我好困。”
温酒想伸手推开他。
很久之前,她就知道谢珩绝非君子,可如今这不要脸的架势,着实令人难以招架。
令人难以招架的谢珩翻了个身,后脑勺搭在她膝头,一双琥珀眸藏了万千星海和月华,灼灼的看着她,“你不在我身边,我总是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