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官赶紧哆哆嗦嗦的下跪。
旁边的众人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是听到楚元熙自称本王,也知道他身份特殊,也匆匆下跪。
“王爷千岁,是小的眼拙,原谅小的!”那县官额头刷刷直冒冷汗,他是真没想到,这种鸟不拉屎的穷地方,竟然还会藏着王爷这座大佛,而且他还带着王妃开了个破药园子!
“你不是眼拙,你是眼瞎。”林若冬坐在藤椅上无聊的玩头发,听见他说话,吐槽了一句。
“是是是,小的眼瞎。”那县官磕头如捣蒜,看的一边的赵五爷还有保育堂老板都傻眼了。
楚元熙嗤笑,“刚才这位赵五爷说,让你来收拾我们,我倒想知道知道,您怎么收拾我们?”
“不敢不敢,下官,下官不知是您啊!要是知道,我肯定先宰了这几个无事生非的小子!”说着,那县官狠狠地瞪了保育堂的几人,吓得赵五爷手一滑,差点又滚进肥料池里。
林若冬打个哈欠,说到,“可是他们毁了我的药园子,我这药材可都是无价之宝,还打了我的伙计,我的伙计都是训练了多年的老人,医药费很贵的。”
“我让他们赔,只要您
说个价!”那县太爷简直要吓死了,赶紧保证,“王爷您放心,我肯定赔!我回去,肯定好好让他们付出代价!”
楚元熙冷笑,“你让?可是我觉得,你不配做这个县官啊?”
“我我我……”那县官嘴里发苦,话都说不全了,“求您饶了我……”
林若冬切了一声,先说到,“你配不配我不知道,反正我这药园子你得让他们赔,五千两银子,一分不许少,少一分,我直接砸了你们保育堂!”
“这,一个药园子,哪值那么多钱啊?”保育堂的老板想要讲价,楚元熙冷笑,“你觉得本王的药园子不值?”
那县官一听,吓得魂飞天外,“值!王爷的怎么不值,说五千两都是少的!你个臭小子,怎么敢质疑王爷的事?”
说着,打了保育堂老板一拐子。
楚元熙冷笑,“你现在说也没用了。这位大人,你鱼肉百姓的事,本王可是都知道了,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就回衙门,自己领八十大板,然后辞官吧。不然我直接写封信,让人帮你辞官?”
“别,王爷,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那县太爷又磕了很久的头,才在楚元熙
一声冷冷的“滚”之后,连滚带爬的走了。
留下那保育堂的老板和伙计还有赵五爷,在原地瑟瑟发抖。
“别害怕,刘老板。”保育堂的老板姓刘。
楚元熙微笑着,从一边赶来的凌风手里接过账本,“刘老板很信任赵五爷吧?不然采买这么重要还有油水的事,怎么会交给他呢?”
刘老板一愣,赶紧回答,“是,您说的没错。”
“啧,那我得问问了。这次过来毁药园子,是您的主意……还是?”楚元熙拉长了声音。
刘老板干净撇开,“是赵五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回来了就说有人欺负他,说让我给他撑腰,还说只要我帮他,以后就有免费的珍贵药材!”
楚元熙了然的点点头,看向一边面色苍白的赵五爷,“你看,给你撑腰的人没了。”
等欣赏完赵五爷的惊恐,楚元熙又看着刘老板,把账册翻的哗哗响。
“刘老板,我查到了关于赵五爷在账上做的一些,小玩意,所以,特意想给你说说。”楚元熙危险的笑了,“你看,这是三年前的记账,三月初七,去药市买办。你猜猜他实际支出和账上的报备差了多少?五百
两。九月初十,又是去药市,猜猜这次出入多少?七百两!”
说着,楚元熙佩服的啧啧作响,“厉害啊,一年的时间就贪了一千两,真不知道这么个小镇,他怎么贪出来的。”
刘老板一听,立刻瞪向赵五爷,眼神恨不得撕裂了他,“怪不得我说这两年怎么药铺总缺钱,原来是你这个狗娘养的在骗我!”
“诶诶,还不止买办上贪污。”楚元熙笑了,“还有年终的红包,我的天,赵五爷好手段,直接把整个药铺上下的红包直接扣了一半!刘老板,你可真是慧眼识人啊?”
挖苦完两人,楚元熙指挥那几个趴在地上装死的保育堂伙计,“你们几个,去把你们五爷从里面救出来啊。”
那几人不情不愿的去了,像拖死猪似的把他拖出来。
赵五爷跪在地上,有点漏风的嘴直讨饶,“老板,老板我错了。我,我其实没贪那么多!这几年,我一直为保育堂贡献啊!我就是多拿了点,我没想贪那么多……”
“滚!你个恶心的东西,别他妈过来。”刘老板被他身上刺鼻的味道熏到,怒骂着躲开,“赵老五你听好了,给你三天时间,钱
还上,人滚蛋!”
“好了,这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想吵回去吵,别在我们这待着。”楚元熙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