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每一家的老鸨都很熟么,你去寻问,最是合适!”
于璐狠狠地掐了友乾的大腿一下,让其闭嘴。友乾虽疼得龇牙咧嘴,却大声不敢出。
于湉又回过头来,询问王冕:“元章呀,你确实看见我家蕙兰上了船?”
王冕点了点头。
于湉纳闷:“她上船干嘛?”
王冕又吟了一首诗:
“月明海底夜无烟,
恰似西湖雪后天。
清气逼人禁不得,
玉箫吹上大楼船。”
友乾的嘴是憋不住的,他问:“呵,让一支大竹萧给吹上了船?都说商贾能吹,今日看来,文人更能吹……明明看到是跟泡尿大不了多少的溪流,非要说成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于璐在一旁提醒:“人家说的是玉箫。”
“那就更大不了,也没有那么大的‘玉’做‘萧’不是!”友乾讥笑道,“刚才,还是‘小舟’;现在,又成了大楼船了……王举子,你的话到底有没有准头……”
于湉转身对清婉说:“清婉,暮羽不是离了你,不睡觉么?”
清婉道:“他现在是离了纪公子,不睡觉!”
“纪公子,今天在这里不是有事么!”于湉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哄着你弟弟睡觉。今天,他也累了一天,若是再把你小弟给累坏了,看你爹能饶得过你!”
清婉知道二姑是讨厌友乾在这里多嘴聊言的,是让她赶紧带着友乾走,便起身说道:“走吧,公爹,我们先回去!”说罢,便往门外走。
于璐见状,也起身往外走。
于湉问道:“三妹,你要去哪儿?”
于璐回身说了句,“不是让回去了么!”
“你不见二嫂还晕着么?你可是二嫂从小给拉扯大的!她心里不好受,你是不该在这里陪着她?”于湉生气道。
于璐只好讪讪地回来,去到薛姨娘的身边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