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格外困难,殿下为何不再找那神医写一张?”
司徒毅还未知可否,桑行已经抢先说道,不知是不喜欢祁宿这一脸高傲的样子,还是因此联想到了司徒毅在乾国皇宫中受过的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反正桑行是不想让司徒毅帮这个祁宿,那就找个借口委婉拒绝。
祁宿不是高高在上的乾国太子吗?不是曾经还欺压过司徒毅母子吗?现在反过来想求司徒毅帮忙,哼,不好意思,她不爽,不开心。
“桑都尉有所不知,这位高人隐于世外,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找他着实不易,而且就算找到了他,他肯不肯再次撰写也不好说,所以……”
“好,本王可以帮忙。”在祁宿的话说完之前,司徒毅开口将他打断,果断的应承道。
“如此一来,那就多谢信王殿下了。”祁宿唇角一勾,对着司徒毅微微抱拳。
桑行在背后扯了扯司徒毅的衣服,司徒毅却并不理会她。
之后,两人又在那儿交流药方丢失的细节问题,桑行却没有一点心情听下去,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真是气死人了,她明明是在帮他好不好,怎么他就那么的
乐得将事情揽上身,也不怕把自己累死了。
垂眸敛目,桑行坐在一边自己喝自己的茶,自己吃自己的点心,祁宿走了她都没站起来送一步。
“又不高兴了?”司徒毅出门送祁宿回来,一撩衣摆,在桑行旁边坐下,扭头睨着闷闷不乐的桑行。
“你那只眼睛看到本姑娘不高兴了?本姑娘乐的很。”桑行张嘴,大大的咬了一口糕点。
“你呀,就差把一个气字写到脸上了。”司徒毅薄唇轻勾,浅笑着,隔着一张小桌,伸手扯了扯桑行的耳朵。
桑行咽了一口嘴里的吃食,抬手将他的手打开。
“你难道看不出来,祁宿是故意的吗?”司徒毅将手收回,挑眉看着她。
“故意的?什么故意的?”桑行一头雾水,嘴里吃的太多,被噎了一下,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司徒毅倒了杯茶,递给她,“本王在乾国,从来没有听说过四公主祁溪有什么心疾,他又怎么可能到召陵找神医给祁溪求药方?”
“你没听说就代表人家没有吗?人家一小姑娘,生了病还专门跑来告诉你吗?”桑行喝了一口茶,顺势白了他一眼。
司徒毅看着她那强词夺理的样子,若是换了其他的女人,他早就扭头走了人,可偏偏是她,他怎么都讨厌不起来,耐心反而被一点一点扩大。
“那你知道有心疾的人最忌讳做什么吗?”司徒毅问,不过不等桑行回答,他就继续说道,“最忌讳的就是饮酒和剧烈运动,可是这两项,祁溪可是一样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