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保谁的命?保她的命?还是爹的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爹为什么要留这样的东西给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望着策马扬起的飞烟,沈元尔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爹此行似乎会有危险。
“爹,你一定要快点回来。”沈元尔捏紧了手中的荷
包。
底下人行礼,“郡主,这里风大,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沈元尔敛了眉眼,收好荷包便上了马车。既然父亲走了,那她就得学会保护自己,爹的脸色不太好,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她独自在京中就一定要为爹稳住大局。
萧明镜说过他未有喜欢过她,既然如此——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
他是宫内宫外唯一能最靠近皇帝的皇子,瞧着温润如玉,实则能揣摩透人心,所以……她只要牢牢的抓住他,他一定可以帮着爹成就大业!
退而求其次,也需要足够的勇气。
回到夜王府的时候,沈元尔仰头对着夜王府的门匾看了很久,踏入府门的时候似乎下定了决心。
管家行礼,“郡主。”
“镜哥哥在哪?”沈元尔问。
她出去了一日,这会天都黑了,应该是用晚饭的时间。
管家有些犹豫,“老奴不知。”
“不在房中?”沈元尔快速推开他,“他是不是带着李辛夜那个贱婢逍遥快活去了?”
“郡主?”管家急了。
然而沈元尔走得飞快,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萧明镜和那贱女人独处的,然而推开房门,萧明镜的屋子里没有人。
贱人也不在。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