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公之于众，也就无法光明正大地嫁人，岂不是要蹉跎年华？”
刘柳耸耸肩：“无所谓啊，本来我也没想嫁人。”
韩长青摇头笑道：“孩子气。”
刘柳心说两辈子加起来快五十了，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由于考虑到韩长青理解能力有限，刘柳说：“我这个身份，嫁人反而生出许多麻烦，不如不嫁，乐得自由。”
韩长青道：“这却有些有悖人伦…”
刘柳：“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次山并非完人，又何须求全责备。”
韩长青顿了顿，道：“我有一策，或可两全。”韩长青顶住刘柳一半好奇一半探究的目光，接着说到：“如蒙不弃，韩某愿聘杨…姑娘为侧室，韩某正妻贤良大度，你尽可放心。”
刘柳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做女人竟然这么抢手。韩长青目露期许之意，刘柳给他添了半杯茶，道：“怕是要辜负韩大人的好意了——姑且不论韩夫人能容下杨某否，只是杨某身为一家之主久矣，又如何自称为奴，居于人下呢？”
韩长青叹道：“我明白了。若有一日…”
刘柳打断到：“若有一日，我自己混不下去了，自会上门化缘去，韩大人别忘了和门房说一声儿，免得化缘不成饿死在韩府门口。”
韩长青无奈摇头，又吩咐了马车送刘柳回去。刘柳一路晃回家，肚子早空了，在胡同口买烧饼时不由自嘲到：“嗐，还是没混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