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跳上马,转身阴森森的看了沈筝一眼,飞快的跑走了。
——你等着,沈筝,咱们此仇不共戴天!
沈筝耸耸肩,根本没有把他的威胁当成一回事。
也是,谁会把一只老鼠的威胁放在眼睛里呢?
厉泽安听了侯勇的回报,知道杨英已经走远了,心情愉快,又心痒痒的想去看看那棵草。
但他现在身在万众瞩目的中心,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自然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跑去找人家小姑娘。
只能把花生叫了回来,问他
沈草都在做什么。
花生恭恭敬敬回来传话:“沈小姐在和四少爷在玩戏法逗鹦鹉。”
厉泽安一愣,
那棵草背着他居然这么开心吗?
“她马车里都有些什么人?”
“沈小姐、绵绵、三少爷四少爷,一共四个人,奴才坐外面车辕和车夫一起。”
厉泽安扁了扁嘴,没说什么让花生退下去了。
自己嘀咕了一句:“就变个戏法逗个鹦鹉又有什么好玩的?”,便随手抽了一本书出来看。
黄豆在他脚边伺候着,就见他们太子殿下拿着一本书很久很久都没有翻一页,突然出声吩咐自己:“黄豆,脱衣服。”
黄豆愕然抬起了头,
昂?
脱……脱衣服?!
就见他们太子爷两只眼睛盯着他的衣服领口,目光灼灼一眨不眨。
黄豆头皮一麻,下意识就捂紧了衣领,拼命摇着头,连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长路漫漫殿下无聊到要玩儿他了?
这哪里成啊?
“不不不,殿下这可使不得!”
“什么使不得?孤说使得就使得!”
厉泽安冷下脸:“废什么话,快脱!”
黄豆扭扭捏捏万般不愿,脱一颗扣子停一下哼两声,再解一下腰带摆两下头嗯嗯两句。
看得厉泽安直皱眉头:“你那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