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她目光沉静:“于情于理我都该去。”
汤县令就定定的看着沈草,心中油然升起敬佩之意。
这女
子的坚毅果决超乎他的想象。
明知道赵家有危险,却也坚持前往不避不让,这样的勇敢实在让人心折。
看到汤县令的情态,周老太太和袁少奶奶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黄昏日暮,一行人赶到了赵家。
赵家这些年借着献龙袍的声势,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宅院也修得富丽堂皇,乍一看,和周家也差不了多少。
赵家的灵堂已经搭起来了,赵老板和孩子的尸首也从义庄运了回来。
赵老板壮年逝世,家里没有准备,赵老太太只能把自己的老棺材贡献出来给了儿子。
白发人送黑发人,赵家白幡飘飘遍地纸钱,也遍地都是悲伤。
赵家老爷子早些年已经去了,儿子儿媳孙子也一股脑儿都没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了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太。
赵老太太给儿子和孙子守灵,泪水涟涟,止都止不住。
旁边侄子赵平一个劲的宽慰她:“婶娘,别伤心了,还有我呢!您放心,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亲娘,我一定奉养您到老!”。
赵老太太拍着他的手,一边伤心一边点头:“我知道,平儿,以后咱们家就要烦劳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