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把裤子穿上,把针还给我。”
半天,宫启煜才说了一句:“流血,不止。”
岑以薰:“不可能啊,肌肉注射不可能会出血……”突然灵光一闪,“等一下。”
她猛地转身,就看见地上已经扔了两块血帕。
宫启煜防了半天见她还是转身了,怒火中烧,正要发飙,就见岑以薰脸色一变:“完蛋,可别是友血病。”
宫启煜一怔:“什么友血病?”
岑以薰摸出一只纤深剂,麻利地抽进注射器里,一边注射一边解
释:“就是一种一旦流血就治不好的病。”
宫启煜神色一变:“是不是小伤口也会血流不止,会死的病?”
岑以薰麻利地把地上的东西的注射器收回袖中:“是,针管还我。”
宫启煜将手里的针管递了回去,针头那里却是弯了。
啧!
宫启煜看了眼赵邀竞:“他的血止住了。”
“止住了?”岑以薰抬眸扫了一眼赵邀竞的屁股,“哦,止住了。”
那自然的一眼,看地宫启煜十分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关键是,明显这个女人已把不能看男人腚这事忘到脑后了。
岑以薰确实忘记了,她麻利地提好赵邀竞的裤子,一边打开空间里的照影,对着赵邀竞一通打描,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宫启煜的情绪:“我还得查一下他什么原因引起血凝不好的。”
她从始至终两眼都盯着赵邀竞,一丝余光都没有落在宫启煜的身上。她眉心微蹙,动作麻利,那些乱七八糟长长短短的透明管子她不用看就能知道它们装的是什么。
她单手弹开药瓶,抽取药水注射的时候说不出的利落。
那一瞬间,宫启煜感觉自己的好像有些不太像自己。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焦急的敲门声:“昱王妃,竞儿怎么样?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