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薰迷迷糊糊地好像回到基地。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正围着一台复杂的仪器跟科研人员争吵。
她想靠近点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可是双腿沉如千斤,一步都迈不开。
她又急又烦,索性大吼道:“小胖,阿兰……你们闭嘴!”
声音破口而出的瞬间,身体好像突破了某种禁制,瞬间轻盈起来。
宫启煜和南风正为岑以薰的身体情况争论不休。一个说她身体没事为何不醒,一个说她身体虚弱受伤严重,很有可能沉睡不醒。
就在宫启煜骂南风学艺不精的时候,岑以薰发出了爆发式的怒吼。
小胖?
宫启煜看了看南风,眸中隐含丝丝轻蔑:“南表弟确实该减肥了。”
南风不服气:“我只是婴儿肥,不是胖。”
“一百三十斤重的巨婴,当世罕见。”
岑以薰看着屋顶大大的雕梁,听着耳边的争吵,渐渐回过神来。
是了,她穿越了。
好累,又要应付宫启煜。
南风的娃娃脸在她面前放大,大眼里透着担心:“七皇嫂,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谢谢南世子。”
岑以薰动了动手脚,各方面都挺灵活的,并没有什
么兴奋剂的后遗症。
“七皇嫂,您脉象极弱,气血极虚,身上是否哪里有伤处?”
“伤处?当然有。”
岑以薰一摸自己的小腹,伤口果然裂开了,一摸指尖全是血。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南风,有些生气:“你身为一个大夫,我都晕倒了,这么明显的外伤你都不给我处理?”
她要睡得再久点,搞不好又得死一次。
她掀起衣服就想要看伤口情况,斜里伸过来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宫启煜冷眼梭向南风,声音冰冷:“出去。”
南风无辜地摊摊手:“昨晚我是想检查一下您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可是表哥不让。”
宫启煜这厮,果然还是很想她死。
岑以薰嚯嚯磨牙:“我要死了,这世上就再没别人能治好你的腿。”
宫启煜看着她眼底的恨意,神色一淡,看向南风的眼神冰如冷箭:“出去。”
南风出去了,宫启煜抬手就去解她的衣带。
“宫启煜,你到底想干什么?”
岑以薰觉得累极了,她怎么就遇到一个这么变态这么能作的债主。
“本王看看你的伤。”
岑以薰一把拍开他的手,十分不领情,“我自己会看
。早干麻去了,假惺惺。”
宫启煜单手扣住她双手往上一举,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昨晚南风在。”
岑以薰翻了个白眼:“好像他刚刚就不在似的。”
宫启煜扯开她的衣带,解释道:“昨夜后来还有一拨刺客,本王需要应对。”
“这并不影响他帮我治伤。”
“南风品行不可信。”
宫启煜黑起自己表弟来一点都不嘴软。那可是盯着她和离的色胚啊。
岑以薰瞠目结舌:“你觉得南风会在我半死不活的时候占我便宜?宫启煜,南世子不是你的亲信吗?”
“亲才比旁人更了解。”
宫启煜挑开她外衣禁带,露出里面腹部微红的中衣,冷静理智地点点头,“这伤不处理也会好的。”
岑以薰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他家祖宗,咬牙道:“把手松开,我要看看伤口。”
虽然血不多,但肯定伤口裂开了,她要看看缝合线。
话刚说完,身前一凉,中衣被人扯开,露出胸前一片雪色。
她烧烤前洗的澡,想着要睡了,就懒得穿肚兜,此时春光大泄。
京城千金都珍爱自己的身子,她身上的皮肤每一寸都白如冬雪,细若丝缎
。胸前峰澜虽不惊,但胜在精巧玲珑。
“宫启煜,你有病是不是?看个伤有必要脱衣服吗?你不能撩起来吗?”
宫启煜却像个好奇宝宝,根本无视她的愤怒,修长的手指戳着她腹部的伤口贴问:“这是何物?”
他面具后的脸炙热如火,只能靠转移注意力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生平第一次的难堪,竟是因为看到她的身体。
他勾了勾手指,扯下伤口贴,看到了那道缝合了好几次已狰狞扭曲的伤口。
伤口出血后没有及时处理,鲜血跟伤口贴粘连,宫启煜扯下伤口贴的瞬间,岑以薰眼角无法控制地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宫启煜看到她的反应,终于大发善心地问:“痛?”
我特么都要痛死了!
“不痛!痒!”
岑以薰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