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很快退了出去。随着她的离开,厅上引起一阵躁动。
云初念眼角的余光瞥见程氏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丫鬟也往外退走,不禁高声质问:“春燕,你要去哪里?”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过去。
名唤春燕的丫鬟噗通跪在地上,磕磕绊绊的小声说:“奴……奴婢吃坏了肚子,想去茅房。”
“原来如此!”云初念淡笑,“我还以为你是想去追徐妈妈,杀人灭口呢?!”
春燕将头埋的更低了。
程氏脸色煞白的跳起来指着云初念鼻子质问:“云初念,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云初念耸肩:“合理的猜测。”
“你……”
“够了!”
云老夫人用力一杵拐杖,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并让张妈妈陪着春燕去如厕,
想了想,为了公平,又把南枝一并支了去。
程氏坐回椅子上,却仿佛椅子上有针在扎她的屁股一样,不安的接连换了好几次坐姿。
云初念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冷嗤一声,暂时不去搭理她。
“依徐妈妈所说,这钱庄分明是心里有鬼,此事只怕已有定论,大伯母一直被钱庄蒙在鼓里,那两条人命不该由她背负。”
云老夫人浑浊的目光沉沉看着云初念,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茶才不冷不淡的说:“她们是多年主仆,自然心有偏袒,光凭她的一面之词,可不能证明林氏的清白。就连她所说的东西是否是伪造的,也没人知道。”